刘正阳停在她的小客厅,放眼自由参观。
她有一个放满了真书的书架,可证实平时爱读书是真的;书架边上是一个茶叶架,客厅有整套茶具;小阳台上衣物晾晒整齐,种有花草,还会利用洗衣机上的空间放置杯架;冰箱有蔬菜、饮料,小厨房有动火痕迹。
“挺干净利索的,像你作风。”他看完即给出评价。
林觅背对着他,暗自得逞。虽是租的房,但住的时间长了,加之平时她爱捣腾,淘了很多改造工具和陈设品,又刻意避开塑料网红风,日复一日的便形成了如今接近原木质感的简朴清新感。
她问他喝什么茶?得知她只有几款普通的便宜的茶种后,他说红茶,淡一点,又问你一直一个人住?林觅再次答是。
“平时有什么人会上来?”
“我女同事她们会来,偶尔一起聚餐,聊天。”
“里面是卧室?”刘正阳已走向小门。
“对,但里面有地毯就要脱鞋啦。”
他紧跟着说:“你让我进去我就脱。”
总感觉这句话有什么暗示,稍后林觅垂着双手,盯着地板上他的干净袜子踩进去。
卧室里是有地毯,四四方方地围着一个小茶几,对面是投影屏。林觅说你要看什么电视吗?我放给你看。刘正阳看了看左右,说我想坐下。
他人高,自然不肯委身屈膝坐在地毯上,那便只能坐她一米五的铁艺床。
水壶尚在嗡嗡烧着,他坐在她床沿,伸手扯她的手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林觅已像偶像剧一般跌坐在他膝上。
“不动——”刘正阳唯恐她乱碰反而形成某种刺激,他一手护住她后背不让她栽倒,一手握住她那只又白又软的手,大拇指陷在她手心里按着,亲密得有些过份,“我问你,昨晚发给我的信息,你还发给了谁?”他审她。
昨晚林觅说的是排练到很晚,那个点才回去。她摇摇头,“没有啊。”
“有没有发给姓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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