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空调房里一张大床,仅穿着黑色软蕾丝成套内衣的林觅骑坐在男人身上,少而贴身的黑色衣料衬得她白净性感,过长的黑发已经利落地夹在脑后,露出一方雪肩和漂亮锁骨。她把刘正阳睡衣扣子解开,主动贴近他裸胸,贴在他耳边磨磨蹭蹭。
连耳鬓厮磨都说不上,因为她毫无技巧,只是单纯地跟他贴贴。
“我有点冷,你抱抱我。”她如今惯会卖乖。
男人双眸微眯,埋头在她胸前吸了吸纯女性的体肤馨香,伸手托了把她的胸罩,捏住上围又揉了揉,转头瞥到床头柜的钟,立时变一种眼神,“不抱了,拿套来,十一点了。”
倒不是不耐烦,也不是为了匆匆完成宠幸妃子的任务,他向来睡得早,有一套严格的起居作息时间表。晚上必须十一点之前睡,早上则七点醒,中午还会小憩半小时。
饮食方面他也极挑剔,很多忌口的,有一些他不吃的食物,林觅早在之前和他约会吃晚饭时记住了,有一些还需他日常提醒。
除此之外,洁癖、有强迫症、室内追求极度安静,电视音量必须控制在让他听不清台词以下,关门不能碰撞,不能趿拉拖鞋等等,对才刚踏足他生活的人而言,简直严苛。
只因他有肝病,上述一切似乎都情有可原了。对保姆、司机如此,对她也一样。什么,偶尔睁只眼闭只眼,宽以待人的时刻?有,但不多,至多是和她在床上。
他会热烈地和她接吻,用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和血筋暴凸的性器,不断在她紧涩泥泞、蜜汁竖流的小穴里肆虐,两人交合处流的情液以及热汗淋漓,哪怕把床单打湿亦不介意。
说急着睡,睡前运动的姿势却仍不紧不慢。
林觅的黑色小蕾丝内裤很薄很软,被他两指撩掀到腿根,露出鲜嫩的肉唇和粉缝,垫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摩擦。直至棒身被女性春液沾湿,刘正阳才慢吞吞地戴套,按着她的细腰,让肉缝坐下,吃尽他的全部。
这段时间他们房事频繁,早已有了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度,他把她玩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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