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我到得卑禾羌海,发现卑禾羌海的魔教教徒甚众,为防止魔教势力过大,我们须得调集人手,打杀那魔教教众。”梁绪说道。
“却不知要调集多少人手,打杀到何种程度?”下首一名捕头问道。
“出动一千捕快前往卑禾羌海,五人一组,打杀半年。”梁绪说道。
“遵命!”四名捕头齐声答道。
“若遇到魔教的大护法、光明使者皆可避过,我自会去清理他们。”梁绪又说道。
梁绪安排完毕,又策马奔向湟中城。
梁绪回到了湟中城,与马小山和狡花汇合,几人坐在大堂中品着香茗,闲叙起来。
“我已出动了六扇门西北总舵的精锐打杀魔教中人。”梁绪说道,“不日他们便可到来,省得我们不少事情。”
“如此便谢过了,为了紫裳的仇,让你费心了。”马小山说道。
“无妨,我少来卑禾羌海,却不想这里的魔教已发展成了这样,这打杀魔教本也是分内之事。”梁绪缓缓说道,“此番为紫裳报仇,却正好是一个契机,使我们可以打杀这魔教。”
“如此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狡花问道。
“这湟中城的大护法既已被我们杀死,魔教定会派其他大护法来主持事务,我们需要留在这湟中城中,查探城中分舵的下落,一并打杀之。”梁绪答道。
马小山三人便在湟中城里留住了下来,每日在街头查探魔教分坛所在,却是一无所获,这日,三人又在街头寻访,却见到了一个耍猴戏的老汉,狡花久居苗疆,不曾见过,便拉了马小山与梁绪一同观赏。
三人挤进人堆,却见那老汉领着一只猢狲,猢狲手中提着一面铜锣,当当当的敲个不停,过得片刻,放下铜锣,猛的翻起身来,稳稳的落回地上,周围的人连番叫好,那小猴却又拿起铜锣,倒翻过来,向周围的人收起钱来。
狡花笑道:“这猢狲却是如此机灵轻巧。”
梁绪答道:“猢狲本就是心思灵巧的小兽,多加训练便可以听人指挥。”
当下狡花拿出一枚铜板,“当啷”一声丢入了那猢狲手中的铜锣中。那猢狲收了一圈银钱,将铜锣放下,一跃便攀上了那老汉的肩头,然后一个空翻落得地上,脚下一错,竟又跃将起来一个翻身,落到了马小山面前,伸着手向马小山行礼,讨要银钱。
马小山见这猢狲甚是有趣,便取了一枚铜钱,弯腰向那猢狲手中递去,却不料那猢狲忽然大叫一声,向着马小山的面门扑来,马小山忙是起身避过,却挤在人堆中无法腾挪,竟被那猢狲一把抓在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周围的人急忙的散开了,空出了马小山站着的位置,那猢狲却已是重新攀上了那老汉的肩头,对着马小山“吱吱”的叫着。
“你便是边城的马小山吧?”那老汉忽然开口对马小山问道。
“正是!”马小山答道。
“光明神教大护法侯于顶在这里讨教了。”这耍猴戏的老汉竟是魔教的大护法!
那老汉说着,已是一拳向马小山的肚腹捣来,马小山双手相交向下一按格住了这一击,却不料那猢狲忽然发难,竟又向着马小山的面门扑来,马小山忙是抬拳一扫,那猢狲甚是灵巧,竟一把攀住了马小山的胳膊,跳将开来,那老汉的拳头却已送到了马小山的面前。
马小山躲避不急,挨了这一拳,“登登登”的退了三步,眼泪与鼻血都流了下来,在脸上乱作一团。马小山使袖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抬拳便向那老汉打去,却不料那猢狲又是跳将上来,顺着马小山的手臂爬上马小山的肩头,马小山唯有收拳,一爪向那猢狲抓去,那猢狲确实灵巧至极,竟空翻着躲过了这一抓,再看时,那老汉已又是一拳捣在了马小山的肚腹间。马小山觉得肚腹疼痛,便收手护住肚腹,却不料那老汉又是一拳已接了上来,一拳砸在马小山的胸口,将马小山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马小山落在地上,口鼻间已是鲜血横流,他只觉得肚腹如刀绞般疼痛,一张口,血液混杂着腹中的污秽吐在地上,腥臭的气味迅速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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