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怎么个意思?来许久?还是嫌她来晚了?瞧这爱理不理的态度,听这毫无生气的语气,貌似情况不妙啊……一阵胡思乱想后,邹芸的思绪彻底乱了,找她能有什么事啊?
邹芸用余光扫了殷堰一眼,目光清冷,眼神淡然,心里不由的咬牙。你丫的有事就直说啊!难不成还要我去问你有没有搞错,是你说找我有事,你倒是吱一声啊!
殷堰故意不开口,他找邹芸根本没什么事,他就是想看看,这个人究竟有多强大的内心,让殷十九心甘情愿地在这当员工。更重要的就是她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让十九都不在乎族规和其身份了。
于是,俩人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无语地站了半个钟头。
两个人就这么跟门口摆放的石狮子一样,一边一个,守在门口。
终于,邹芸实在是站累了,这跟上学时被罚站的感觉似的。苦笑一声清了清嗓子,总算憋出一句。
“今儿这天……真好啊……”
说完这句话,邹芸直想抽自个两个大耳刮子,特么太阳都下山一半了,还好什么好!直接问他有什么事不就得了,磨磨唧唧不敢说是干什么?难不成他还会吃了你不成……攥紧拳头转过头,直对着殷堰完美的侧脸线条,突然从他怀里看到有一条蛇在向外面探头探脑,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
相比邹芸的不知所措,殷堰却另有感触。
人也不算多漂亮啊,也不会说话,(被你吓得。)什么都是一般般,真不知道十九怎么看上她的。真让他很不爽!
嗤笑了一声,殷堰潇洒利落得转身回到殷十九的住处。
这嘲讽地笑声是闹哪样啊!
邹芸目光隐忍,斗胆想张口问他,无奈胆儿不足又收了回来,心里直骂自个怂。
挪动脚步准备推开栅栏门进去,结果站的时间太久,麻了!疼得呲牙咧嘴,横眉冷视殷堰毫无影响地行动,气愤地直想爆粗口。
晚上八点多白逸青果然按照他所说的回来了,邹芸趴在沙发上躺着,跟过冬的熊冬眠一般。
“怎么在这里睡着?”白逸青捏了捏露在外面的鼻子,“这次还知道给自己盖个厚毯子,不错麽。”
邹芸佯装一副被吵醒的模样,揉揉眼,挺不耐烦地看着他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啊,什么都不懂。”
白逸青笑,“你可不就是跟孩子,如果允许的话,我都想你跟个裤腰带一样,走哪都拴在腰上。”
邹芸黑亮亮的眼珠瞄着他,极有深意的朝他嬉笑:“裤腰带能给你睡吗?”
白逸青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幽深的,“那可不行,没有你一夜难熬啊。”
“贫嘴。”邹芸哼笑道。
白逸青饱含热度的目光扫着邹芸的脸,“这怎么能是贫嘴呢,你难道说不是吗。”
邹芸视线上方是白逸青已经敞开的领口,里面是极富阳刚味的胸沟,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像涌动的巨浪,拍打着她那颗看似强悍的小心脏。
“是还不行吗。”
白逸青笑着将脸贴了上去,与邹芸鼻尖顶着鼻尖。邹芸条件反射地一躲,
薄唇正好蹭到他的胡茬儿,紧接着白逸青的唇就毫无征兆地封了上去。
邹芸的眸子微微一敛,想用手推开他,但被白逸青一个身子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厚重有力的舌头,稍稍一卷,就让邹芸软了下来。白逸青眼神越发温柔,用手指勾着她的发梢,亲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亲得邹芸呼吸不畅,挣脱不开,欲罢不能……
白逸青慢慢地将邹芸的手拉到自己胯下,鹰一样的视线钉在她的脸上。
这时一个叽里咕噜地声音破坏了这满屋子的浓情蜜意,邹芸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
白逸青笑了,低头俯视她,道:“先喂饱你,你在‘喂饱’我。”
邹芸大口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怒嗔着他。殊不知此刻的她白嫩的脸蛋泛着红晕晕的光,被吻的鲜红的嘴唇此刻垂涎欲滴,恨不得让人在咬一口,眼睛泛着轻微水光。勾着白逸青的心魂,让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地将她就地“正法”。
不过,邹芸的肚子再次抗议起来,白逸青在她头上狠狠地揉了一把,起身给这祖宗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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