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胥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你就没反思一下你的风格吗?”
“没有”
“冥顽不灵”老人叹了口气:“和你外公当年一模一样”“我问你,如果你用禁锢咒和你的牌抓了这只獾,你怎么和乡亲们解释?”“不好意思这媳妇是妖怪,现在已经被我抓了?”
“就这么解释啊,”任超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一般人都会理解的啊。”
“他会理解吗?”老人指着远处已经停止哼哼,闭上了眼睛的新郎:“虽然是妖怪,可这毕竟是人刚拜堂成亲的媳妇,你忍心么?”
“那不然怎么办”
“这事儿之后再说”老人长叹了一口气:“咱们得先把这个獾和她老公为什么发疯的事情调查清楚。”
“那外婆你不是把人老婆给带走了?”
“当然不是”老人把脸慢慢贴到獾身边,低语了几句。
“吱吱”只见老人手中的獾低下了头,似在思考着什么,突然昂起脑袋全身化作一道白光。
“卧槽”等白光散去,王铭宇这才看清獾又变成了新娘的样子——只是这次没穿衣服。
“你倒是赶紧把衣服穿上啊!”安婆婆吩咐道。
“哦!”裸身的女子这才捂住了关键部位,跑向刚才被自己脱下的红色礼服。
“小女子”女子瞟了眼一旁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丈夫:“这厢有礼了”
“你这脸变得还真快”
“我都说了她是被下了咒了,能谈谈吗?”
“我”女子一脸忧心地看了看她的丈夫。
“没关系,”任超用手指了一下新郎,一道微弱的灰色光从新郎的人中钻入:“昏厥咒,他暂时不会醒过来了,你可以给我们好好讲一讲了。”
“我本来是附近山上的獾怪”女人咽了口唾沫:“本来纯粹为了好玩,我找了一个女人。”“应该是个驴友吧,我发现她的时候都要死了,我就附身在她的身上。”“一开始真的是为了好玩,结果后来就遇到了我老公”
“然后呢?”王铭宇觉得有些无聊,就地坐在了谷草堆上:“展开了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
“也不是毕竟我当了几百年的獾了,还是想试试作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没想到”
“没想到一下就上瘾了?”
“可以这么说吧”
“可是为什么你现出原形的是时候,女人也不见了?”
“可能是因为附身的时间太长了吧”安婆婆抢答了王铭宇的这个问题:“一般附身时间太长的话会出现两个情况:一个是肉体渐渐衰弱;不过这很明显是第二个情况:就是獾怪的灵魂在人临死前完全取代了人的灵魂。”
王铭宇想起了可以在阳界自由转换妖形与人形的赵波,说不定薛凌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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