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谁?哎,也不用说了,定是那些老酸儒吧?”
“呵呵,什么都瞒不了相国。”李儒眼中光芒闪烁,见到董卓已经慢慢恢复的清明,如此胸怀韬略之举,倒是证明了,他手中的传国玉玺,五成是伪造之物。
“不是他们,又能是谁?可恨城外有敌兵肆扰。若不然本相国,一刀刀割下他们的肉,喝了他们的血,拿他们的脑袋当尿壶,也好震慑这天下的宵小之徒。”
“相国,眼下袁绍不利,曹操暗中蛰伏,刘备更是窃据清河国,这袁术也与刘表交战,其余诸侯互相攻伐,倒是无太大的威胁,只不过这异人?”
“可恶,着实的可恶,两地交战,视吾等为无物,真是可恨至极。”董卓一听到异人两个字,自然想到这异人王心殇来,心中自然是气不打一处而来,恶狠狠的开口道。
“何不捧杀。”
“捧杀?”想到刚才在后院听到任红昌之语,看来这李儒与王允想到一块去了,竟然两者如此相同,那便是此计大有可行之处,董卓也来了兴趣,示意李儒继续说下去。
“眼下公孙瓒在东北苦寒之地,与刘虞不合,又联纵袁绍部众攻打异人心殇。故此可命刘虞兼领冀、兖、青、并、幽五州之地。”
“为何是刘虞?那老家伙,可是对本相国素来不满,让他得势?岂不自掘坟墓之举?”董卓一皱眉头,冲着李儒不解的问道。
“相国,可望了公孙瓒的狼子野心?他可能让刘虞成势么?若是公孙瓒得知,必定与刘虞交恶,那必然有一场大战。”
“那不是有利那个异人王?”
“并非,异人多如牛毛,为求领地之事,可为极为的头疼,不说其他人,便是那天德良师,不也是居于相国之下,希望能得到一处领地成势么?”
“那与幽州何干?还不如保持眼下的平衡,也好让公孙瓒讨伐异人王那恶贼,以解我们眼下之难。”
“相国,地多了,人口却只有两人,他们能种的过来么?”
李儒之言,十分通俗易懂,还真是为董卓解了疑惑,董卓眼睛一亮,也知道李儒想要说些什么?
不外乎加赠那异人心殇官职,让他统领更多的领地,领地多了,却没有合适的官员,自然便可以令异人得势。
届时为了争夺领地之权,并州也好,还是冀州也罢,乃至这司隶也一样,必然异人与异人争斗,少了很多的阻力。自己也可抽出手来,慢慢的聚合,皆是一击必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文优之策,倒是十分得当,可为一箭三雕,公孙瓒、刘虞、那异人王,皆在你的谋划之中,好计谋。”董卓由衷的赞叹道。
“其他地域依然如此,我们便要汉帝公布天下,领地之权,可以购买、可以朝廷委任,届时天下异人大乱,没有如此的太平,那我们便更好的集中兵力,给予他们致命的一击。”
“嗯,不过不会影响那异人王,毕竟他占有整个并州,已经不归汉帝所束缚。这,文优有何计策一并说来,不要藏拙,让本相国不快。”
“呵呵,相国,可忘了传国玉玺么?”
“这,自然知道,怎么?”
“传国玉玺,乃是秦国之后,除三皇人族气运圣器之外,第一件人族气运之圣器,可有逆天而为,可以代天封赐,故此相国只要使用传国玉玺封册官员,便是天子也是难以改变,并州也不能排除在外。”
李儒眼睛一眯,静静打量着眼前,低头沉思有些迟疑的董卓。见到对方如此迟疑不决,李儒已经有八成相信,董卓已经失去了真的传国玉玺。
“这,实不相瞒,文优,真的传国玉玺,被人窃取,不知所踪了?我看必定是孙坚带走,被他的虎儿藏于家中,文优可令血刺,前往孙伯符家中搜查,一定要为我寻回传国玉玺啊?”
此时董卓也不敢欺瞒李儒,眼下还真是没人能帮他了,要是传国玉玺在手,莫说小小的异人王,就算是整个大汉的天下,自己也可以随意任命官员,还怕他们造反不成?
“这,文优惶恐,真是出乎了文优的算计之外了,那相国还是先行捧杀之策,令其冀州、司隶大乱,异人相互征伐便是,若不然恐难以阻击那可恶的异人,臣这边命人去往吴郡富春,搜捕孙伯符家人,势必要为相国寻回玉玺。”
“拜托了文优。”董卓难得的清明,也知道眼下李儒可用,伸手拜礼以示此事之重。李儒也急忙还礼,转身匆匆离去,看似脚步忙乱,更令董卓心安。
不过在李儒出了相国府之后,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王越,想来你该知道点什么吧?不过只怕你也未必能够知晓,真的传国玉玺的去向吧?
不对,那位游方术士呢?当日在雒阳城外,那位混入队伍之中的游方术士,为何突然消失?此人必定有所蹊跷,或许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李儒想到这点,直接回到自己府中,调动一切的力量,寻获曾经混入队伍之中,那位游方术士。可是众人皆是一无所获,令李儒也是感到无奈至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