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并且带着阴寒之气的一拳,浑厚的真气汇聚在拳头之上,足以开山裂石的莫大威力,对着隐藏着柳儿身形的凌寂的脑袋就直接一拳砸了过去。
柳儿的戏弄已经几乎要将他逼疯了,毫无理智之下,见人就杀,已经有好几个倒霉蛋因为挡在了他追击柳儿的途中,而被他击毙的,更何况凌寂明显还与柳儿认识的样子。
凌寂冷漠的眼神蛮好用一丝改变,白皙细嫩的右拳一拳击出,平平凡凡,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古拙而普通,然而与长着满脸浓疮的男人一拳碰撞。
男人带着狞笑,在他看来,能杀一个与柳儿相关的男人,总算可以出一口淤积在他心中的恶气了!
然而出乎意外,凌寂那平凡的一拳,却摧枯拉朽的击溃了他!
强大的力量让阴翳男人身形倒飞,直接撞到古墓的墙壁之上,一口鲜血喷出。
“怎么可能?”他一双眼睛凸起,惊骇异常,难以置信的看向面色冷漠的凌寂。
凌寂收回拳头,看着右手关节上的丝丝冰晶,低声道:“有毒?”
冥力一催,冰晶悄然化散,消失于无形。
“是你!”突然间,阮红烛怨毒的声音响起,一双琥珀似的美丽眼睛直直的盯着被凌寂一拳砸飞的男人,惊声道:“孔裂!”
柳儿那看似娇弱可爱的面容浮现一丝惊愕之色,那么巧,自己抢的人就是阮红烛的大仇人,孔溪的父亲——孔裂?
“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怪不得,怪不得那个贱人会来抢我的东西!”孔裂也是认出了阮红烛,冷笑道:“这个男人不是你找来的姘头吧!”
“你还是真守妇道,成亲之日夜晚就给自己夫君下剧毒,然后,你夫君还没有死,就急急忙忙的给自己找了一个新的姘头,你还是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令人厌恶!”
“我早就知道你们一家人是什么性子,卑劣、龌龊,极尽肮脏污秽,可惜孔溪那个傻子不听我劝!”
“要不是他以自杀威胁,我早将你卖进了妓院,让你受千人骑万人胯!”
“老混蛋,你还是把你脸上那些浓疮去掉再来骂人吧!”柳儿骂道:“不知道的你还以为你长满痱子的屁股,突然出现在了脑袋上呢!”
此言一出,让凌寂和阮红烛都有些诧异的目光看向柳儿。
柳儿俏脸一红,瞬间恢复了那柔柔弱弱的样子,怯生生道:“我只是在为红烛姐姐出气,他骂得也太难听了!”
孔裂也被柳儿的话骂的暴跳如雷,额头的青筋猛跳,可是似乎是碍于凌寂挡在了柳儿身前,他一时间竟然没有出手,也没有反驳,只是以那充满的怒火的眼睛盯住柳儿。
阮红烛因为孔裂之话,也是气得脸色发白,掺杂着对孔溪安危的担心,浑身颤抖。
“那孔溪的毒是我解的,不可能再有生命危险。”凌寂淡淡道。
轻淡的话语却让阮红烛一下子就放下心了,以凌寂表现出来的强大与神秘,肯定不至于骗她一个弱小的女人。
“现在你该想的是怎么处置他?亲手血刃仇人?”凌寂冷漠问道。
阮红烛还没有回答,孔裂就发出了桀然大笑,道:“我承认你比我强,但你以为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你宰割了吗?可笑!”
“是吗?”凌寂淡然一笑,身形陡然间暴起,飘忽的奔向孔裂,万般幻影,让人难以看出凌寂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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