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知道这样的概率并不是没有对吧?还要说这么侥幸的话吗?”
伊尔迷亲了亲她震惊的眼睛“其实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就埋下了,并且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在想到这层后会采取什么办法呢?”
“答案是把我掳走,让我和你一起穿梭于时空之间,毕竟你曾经有过这样的打算不是吗?”伊尔迷的话让唐纳瞳孔收缩。
他知道,那时候她是真心有过无视他在这个世界所有牵绊,将人掳走和自己永远在一起的自私念头的。
他那时就察觉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一年之约只是他稳住自己的幌子,而帕里斯通一再强调的并不是他派人炸遗迹也是事实?
“看,我们都不想和彼此分开,那就要为自己期望的结果各自努力了,我只是先一步下手而已,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吧?”伊尔迷露出迷人的微笑“揍敌客有一项家规,当家族成员意见发生分歧的时候,在不伤害家人性命的前提下可以尽最大的努力达到目标,这就是,看来我们适应良好。”
唐纳这才直面意识到这个杀手家族的残酷,他们扭曲又理所当然的观念形成了独特的家族模式,家人之间的互相伤害和无尽包容几乎超出了常人的认知。
在惊骇这泥沼一样滔天的黑暗时,唐纳内心深处是有一丝喜悦的,仿佛伪君子终于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充分理由一样,心里那把道德枷锁悄无声息的腐蚀殆尽了。
如果这些事都可以被原谅的话,那她是不是可以——
伊尔迷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唐纳怀孕,有了血缘的牵绊,她心中的天平就会完全偏向这边,孩子不可能跟着奔波,也冒不起时间的险,也就能老老实实留下来过日子了。
唐纳每天的食物都有抑制念力的药,整天只能软趴趴的躺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凡事都得伊尔迷伺候着做,他最近没有接工作,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奇犽离开那天想进来看看唐纳都被他吓走了。
唐纳自从知道他家这邪门的规定就不指望有人其他人来救她了。
毕竟对这种事他家的观念是“自己凭本事抓的人,别人凭什么来管?”
待在这儿的日子就是各种做,不做哪儿来孩子?
说实话一次两次还挺有堕落的快感的,可念力尽失的唐纳在床上战不过伊尔迷了,每每被欺负的人就变成了她。
唐纳的腿被分得很开,伊尔迷埋首进去沉迷于源泉的美味,战栗的汗珠挂满了两个人的身上,时不时溅落在白色床单上。
“嗯~,你别老是。”唐纳被吮吸得很难耐,艰难的伸手推了推伊尔迷的脑袋,可惜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那里有什么好吃的?”
伊尔迷惩罚性的咬着边缘拉了一下,顿时感觉头发被抓紧了。
他舔舔舌头,把唇边的液体卷进去“你不也做过坏心眼的事吗?只是学你而已。”
“就那次,你也收回本了。”唐纳抱住压上来的伊尔迷。
“就那次我差点没命,放松点,不要这么紧!”
结合的时候两人忍不住低吟出声,湿热的唇舌交织纠缠,像怎样都索取不够一样。
唐纳用愉悦得呼吸不稳的声音问“伊尔迷,有件事你记住,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除非你一辈子不让我恢复行动力,否则我能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干死你。”
伊尔迷心里一颤,强打勇气到“看来你不喜欢太温柔的,不然怎么会说这么不满的话。”
随即动作开始变得狂野粗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握住唐纳的腰,用力挺进——
“啊~”柔软的惊叫不受控制脱口而出,破碎的声音几乎没断过,几度想翻身收拾这个胆大包天的,让他认清到底谁是碧池,无奈身体就像重度偏瘫毫不争气。
到最后两个人身上*的像浇了水一样,伊尔迷不会像以前一样让她洗澡,以免降低受孕几率。
每次这样唐纳都挺急的,她实在不适合现在要孩子,等孩子养大她再回去,不一定二叔都进棺材了,呸呸!祸害遗千年,老流氓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就这么暗无天日过了一个多月的样子,唐纳惊喜的发现身体稍微适应了药效,无力的四肢渐渐恢复到普通人的水准了。
唐纳没有声张,还是整天保持着海参一样不能动弹的架势,光这样是不行的,她得最低限度保证能够制住伊尔迷一瞬才行。
托他的福,唐纳现在完全想通了,没有什么抱不抱怨的,想要从对方身上索取什么,直接干就是了。
与其因为不断出现的问题争吵不休,倒不如谁强听谁的,另一个自己没本事只有听从是不?
伊尔迷诡计百出狡猾如狐,那就怨不得她野蛮粗暴强取豪夺是不是?
不久后的一天,伊尔迷趴在唐纳肚子上耳朵侧贴着神神叨叨的。
“没道理啊,这都几十天了,咱们也够努力,会不会已经有了?只是你还没反应?”
“这事儿不得看缘分吗?”唐纳摸着他的头庆幸到。
伊尔迷对她的心思门儿清,翻了个白眼“明天让家庭医生检查一下,或许是身体的问题。”说着又不满道“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看现在多麻烦。”
唐纳心说麻烦才好呢,但嘴上也不输阵“你怎么光说我呢,我生活健康作息良好饮食有度,我怀疑是你的问题,你看你家整天嗑这么多斤药,啊——你会不会已经不孕不育了?”
“现在是深夜广告频道吗?”伊尔迷气愤在她肚脐边咬了一口“绝对不会是我,你看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妈妈就连生了我们这么多个,你家是独生女吧?肯定是你家族遗传。”
“少胡咧咧,我家那是计划生育,我们那儿社会和平死亡率低,你以为像这儿似的乌烟瘴气?”
“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社会安定我还怎么赚钱?以为别人会羡慕一样。”
唐纳被伊尔迷哽了一口,就听他继续到“不管,明天还是得让医生看看。”
“不会有机会了。”唐纳突然到。
“什么意思?”伊尔迷心里一跳,下意识的做出警惕,可唐纳有备而来比他反应更快。
她顺着伊尔迷压在身上的动作一把抱住他,未免力气不够双腿也死死的缠在腰上,活像只八爪鱼。
伊尔迷暗道不妙,就看见两人躺着的床以唐纳为中心蔓延开了一个大洞,两个在正中央的人麻利的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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