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让花奴洗掉一层皮,算他李演输。
罗辉则瞪了眼付新,也走了。
付新不禁担心地拉了拉付伟的衣袖,道:“爹爹,那位罗公子看起来好生气,不会有事吧?”
付伟安慰付新道:“没事,你看他不大,但却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今儿听了咱们爷俩个的话,倒也正好,以后他定会先远着你了。”
付新望着罗辉的背影道:“不太好吧,人家还帮过咱们呢。”
付伟笑道:“爹爹知道,这个情咱们领着,有机会一定还上。不过他是个好人,下次再有这种事被他碰上,他一定还会出手的。”
这样欺负好人,好么?
付新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她爹付伟。却仍将付伟的话牢牢记到了心里。她会听她爹爹的话,离罗辉远着些的。
虽说开始时,有些不愉快,但终归是有惊无险,总体来说,出来一次,付新很开心。
眼看着快到酒楼,付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在酒楼的事,如何跟国公府的人解释呢?
即使今天不带国公府的丫头出来,这事早晚付国公府里的人,也早晚会知道的。
付伟想,这也是好事。正好看看,付国公、武老太君还有世子、世子夫人的反应如何。如果一个点儿的埋怨付新,给他们惹祸。
那过继的事,就再议吧!
付伟问付新道:“如果赵夫人,或老太君问起你今天在酒楼发生的事,你怎么说?”
付新倒是认真的想了会,说道:“女儿会实话实说。”
听了付新的回答,付伟并没惊讶。因为已经猜到了。付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指出付新如此做,是对或错。
人不是教出来的,都是自己领悟出来的。
诚实有时候向人展示的,是一种无所谓。我就是我,我不会改变。接不接受,全由你。
付伟摩挲了下付新的头发,然后拿话题岔开。说了些开心的事,爷俩个有说有笑地回到了酒楼楼下,并未再上去,只让小二上去喊绣燕和苦菊。
等到绣燕苦菊提着那篮子桃花下来时,付新已经坐到了马车上。两人与付伟见了礼,也急忙上车,与付新打招呼。
见车里放着个红色的包袱。绣燕笑道:“憨娘玩得可开心?这是在西市里买的?不知是什么?可否让老奴知道?”
付新瞅着绣燕,终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绣燕非说自己扭了腰。
那么,一准也知道他的丈夫陈叔也来了京了。
付新冲着绣燕笑了笑,因为边上有苦菊,所以没说东西是不是买的,只是笑道:“里面是手钏、脚环,可好看了呢。等回去了,让绣姨看。”
苦菊老实地呆在一边,也不搭话。
付伟依然骑着马,天还未晚,便就回到了国公府。
早有小厮接着,付伟直接停在了南院。
而付新则要从夹道进到后院去。
丁婆子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些时候了,软轿就停在了内门口。
付伟自然又叮嘱了付新几句,不外乎是让她听话,守国公府的规矩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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