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武也会包括在内。
武老太君想,再给付新个机会。到时,她会细细地观察。若李武并没当会事的话,这个孙女,她便认了。谁让大儿媳妇喜欢?
若不然,任着赵夫人、付宽再喜欢。别说是将要过继的,就是亲孙女,她也不能拿整个付国公府来换。付国公府虽然眼下是付国公的,但将来,那是她儿子付宽的、她孙子的、重孙子的。
武老太君见付新拿着桃枝进来,笑道:“哪儿来的花儿?可是给祖母的?”
付新过去,给武老太君见礼,道:“自然是给老太君的,这花儿是孙女和爹爹出去买的,插花瓶里,还能开几天。”
武老太君让丫头接了过去,插到花瓶里,然后摆到了床头大案上。武老太君只一抬眼,便就能看见。笑道:“看看我这孙女儿,一朵花儿也想着我这老太太,我不疼她可疼谁?”
先前陪着武老太君说话的几个老太太,也纷纷站起来,说了些吉利话,看看要到晚饭时候,也就告辞出去了。
武老太君拉着付新坐自己身边,问道:“白天出去玩得可好?都玩了哪儿?除了花,还买了什么没有?国公爷不是给你钱了?可有都花了?”
付新一一回答了。并将李武的事,大概地提了提。
可是武老太君不深问,付新也不好多说什么。
武老太君又接着说道:“真是乖孩子,招人疼。过继的日子已经让人去请日子了。你才来京城,两眼一摸黑,谁也不认得。国公爷今儿与我说了,打算给你办个接风洗尘的宴会。你说可好?”
付新哪能说不好?笑盈盈地点头,直说叫国公府破费了。
只是今天她出去出了事,回来就生出一场宴会来。付新不傻,付伟也不傻。
武老太君笑道:“你说你在广陵时,学也少上,一直在为你生母守孝。家里到时会来好些个客人,祖母做主,给你寻个先生,教你些礼仪可好?”
付新知道武老太君是怕她多心。转过头对上武老太君的眼睛,清亮如水,付新认真地说道:
“孙女儿谢谢老太君,孙女儿不会多心的,清楚老太君这样安排,也是为了孙女儿好。孙女自六岁开蒙,就遭失母,一直守孝,实在是疏于学习。再说广陵乡野,比不得京城,万一失礼于人前,丢得不光是广陵付家的脸,还有国公府的脸面。所以,孙女儿会认真学的。”
武老太君听了大喜,伸手一掐付新的脸蛋道:
“难为我老太太为什么一眼见着,就这么喜欢你。果然是个招人疼的。只你别多心就行,那祖母明儿就让人安排,一定请个最好的先生来教,定给你教成个大家闺秀来。将那些子嚼舌根子的小人的嘴全堵上。”
付新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拉着武老太君的衣角撒娇道:“孙女儿哪有聪明,孙女儿很笨的,要是学得不好,到时犯了错,祖母可要帮着孙女儿遮掩遮掩。”
武老太君大笑道:“好好好,祖母都答应你。”
正这工夫,赵夫人领着三个儿媳妇先进来,笑道:“老太君这么高兴,有什么高兴事了?也说出来让媳妇、孙媳妇也跟着乐一乐。”
武老太君的打算,赵夫人一早就知道了,现进来,见这祖孙二人笑得这般开心,心下就有些怪异。但又不好直说。
付新连忙站起身,迎上前,与赵夫人和三个嫂子行礼问安。
赵夫人笑着拉着付新的手道:“你那桃花很好看,我很喜欢。与你爹爹出去,竟还记得我和你祖母,真是乖孩子。刚与你祖母说什么呢?逗得老太君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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