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付琰并没给她机会。
上一世,付悦没少在付琰身上下工夫。
付悦上前,也是盈盈福下身子,轻声道:“三兄好,三嫂好。家里办宴会,倒是让三兄、三嫂受累了。一会儿客人都到齐了,可得找空休息下。”
付琰和罗氏生了两个孩子,儿子付恒,已经五岁了。而女儿付蕉也有一岁半了。
这二十天来,付悦没少给这两孩子送些个小礼物。
所以,罗氏对付悦,自然便就比对付新更亲热一些。虽然她婆婆得意的是付新,但对于罗氏来说,让她得好处的,却是付悦。
不在于东西多少,而在于付悦的一片心。
罗氏笑道:“就你会心疼人,快去与五叔叔打个招呼,完就与他们一块儿玩吧。我还要看着丫头婆子们,等明儿有了空,嫂嫂再陪你呆着。”
吕家姊妹也上前来与付琰和罗氏招呼:“三兄、三嫂好。”
付琰和罗氏只是敷衍地客气了下。
有丫头过来问罗氏一些事情,付琰便就领着付新、付悦去见付亮。
吕氏姊妹见园子里,没有她俩个认识的,只得跟在付悦地身后,不敢私自离开。
其实李武一开始想去李演那棚子里的,但李武还没等进到李演那棚子里,李演就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弄坏了一样,拿着他那从不离手的麈尾,指着李武道:“脏、脏,太脏了。”
给李武气得脸都快绿了,直道:“十四兄,弟弟哪儿脏了?”
罗辉瞅着李武,瞅着瞅着,便就开始笑,真笑得趴到桌上,直不起腰来。
李演气得就用脚踢罗辉:“有那么好笑?”
罗辉也不说话,也不躲,就是笑。
前些天,国子监来了个新学生,韦贤十三岁。他爹韦遐不出名,但韦贤的祖父,可是名臣韦嗣立。那可是面折过天后、有定策立睿宗之功的。
李武对于酒楼之事,一直对罗辉耿耿于怀。
国子监来了新学生,还是名臣之后。于是李武的坏水又开始忍不住往外冒。提议给韦贤接风洗尘。
李武的小算盘打的是,往韦贤和罗辉的酒水里下药,然后将这两人关在屋里,他们在外面听动静。
当然,李演也在那次揭风宴之列。
李武到现在也弄不明白,明明他算计得非常的好,事先的功课也都做了。然后怎么罗辉和韦贤那有问题的酒水,就会到了他李武和那个金叶子的面前?
这两人喝完了之后,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着了自己的道。
骗着罗辉和韦贤去了酒楼上的客房。
他俩个躲在临间里听动静。
等到他俩个发现不对,想要出去时,却发现,房门被关得死死的。任他俩个喊破嗓子,也没人放他俩个出去。
他的那些个跟班,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是没一个人来救李武和那金叶子。
李演当时也在罗辉和韦贤的房里,全程听见了李武和金叶子的惨叫声。
这三人在房里听得脸直红。然后自动脑补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以李演那好干净的个性,见到李武,没让人将他叉出去,已经算看在他是弟弟的份上,给李武留面子了。要换了其他人,李演早让他飞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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