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不用猜,都能想到是谁。
赵夫人叹道:“她与你同岁,做起事来,怎么倒像个上了一定岁数的。难为广陵二爷不喜欢她,要瞅着她,她总觉得可怕。”
付新问道:“夫人怎么知道是她?”
赵夫人拉起付新道:“走,咱们娘俩个也去老太君哪儿,气一气那起子小人。”
付新奇怪,刚不是说不去了?
但赵夫人拉她,付新也只得跟着。
路上,绣燕仍旧跟在付新身后边。
赵夫人笑着与付新说话,又像是给绣解释,说道:
“你大嫂也是担心你大兄的病。前几天,她墙外面有人说话,提到说你从广陵带了许多钱过来,又说广陵二爷如何的偏疼你,分家时,你那嫡母什么也没得着,定都是让广陵二爷当成私房钱,给你带进国公府了。”
叹了口气,赵夫人又说道:“也怪你进国公府来,不知道收敛些,除了我给你做的新衣服,你自己的也是不重样,你大嫂便就信了。”
付新不好意思道:“女儿不知道,女儿以为国公府……”
话不好听,付新突然觉得她说错话了,便就突然打住了。
赵夫人点了点付新的头,道:“你以为国公府里金山银海的,却没想过这般穷,还比不上广陵付家,对不对?”
付新低着头,不出声。
赵夫人好笑地叹道:“你啊,这么傻,也难为广陵二爷对你不放心。”
付新问:“谁在大嫂院墙外面说的?”
赵夫人道:“今儿我也问了,你大嫂说和等她出去看时,人早就不见了。不过我猜,一准是那丫头。你看她平日里瞅咱们娘俩个的眼神,分明就是嫉妒。”
“不过,她很聪明,你就明知道是她,却是一点儿把柄也抓不到。”赵夫人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可惜,她只是错算了你。我们因为关心你大兄,说来也惭愧,竟被她算计个精准。”
“她不过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一想到好像在夸赞自己,付新的脸就又红了。
赵夫人听了,也不禁笑出声来。
娘俩个就这样,有说有笑的进到武老太君的迎松院里。
正好碰上柳氏,拿着帐册来给武老太君过目。
和从里面侍候着武老太君早饭,被打发出来的从人。
付悦也被打发了出来。
一早上,没见到付新和赵夫人,付悦以为得逞了,正沾沾自喜。才出屋里出来,没想到迎面就撞见赵夫人,拉着付新的手,满面春风的。
付悦的心,不禁咯噔一下。
不可能的,付悦心下想,这决不可能的。
不是应该,这娘俩个相互防备,心生隔阂吗?
一个算计另一个的钱,一个死也不肯拿出来。最终离心离德。
按着付悦的设想,付新最终,也是保不住她的钱的。
因为付新毕竟是赵夫人的女儿。
妇人都不准有私产,更何况女儿?
赵夫人为了她的长子,少不得要钱不要脸,生从付新手里抢钱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