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演摇头道:“你太小了,服不服气,和才气、本事没什么关系的。想来韦兄应该也劝过你,管好自己吧。你在你家,她在她家,是不是有真本事,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别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这些话,韦贤不知和韦玉说了多少遍。
韦玉若是听得进去,哪会有今天的宴度?
李演笑着睇了眼付新,没再往下说。却拿手揉了揉韦玉的头,道:“还真是个傻孩子。”
韦玉一摇脑袋,抗议道:“我才不小呢。”
李演好脾气的笑了。
付纹这时候,又想起了罗辉的话,李演在说亲,而首选便就是付悦。因着在外面,付纹心下就似,被油煎过一样的难受,也只能忍着。
一切,都等回付府在说。
她再没想到,付悦竟这般的深沉心思。
付纹抿着唇,一副要跟付悦秋后算帐的模样。
付悦倒也不怎么担心,她自信,李家不可能会到付家担亲的。
她与李演,差得太远。
身为国公府嫡亲的孙女儿,都够不上,何况她呢?
不过是费些精力,和付纹解释而已。
只是,付悦觉得,她走向罗辉,好像真的很难。
付悦现在拿不准,上辈子让她自信的,是因为程泽本就爱她,还是被她勾引的了。
付新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一出现,便就能吸引了罗辉的全部注意。
虽然,罗辉或许意识不到,他是喜欢付新的。
但,他却只看自己想看的。
而付悦,闷心自问。
她有做过让罗辉讨厌的事吗?
没有!
可是没用,罗辉好似天生就讨厌她。
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可是,罗辉的命格,太过吸引付悦了。
以至于,她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
而且,以付悦认为,女人,自然是找个最好的归宿,才是人生的重中之重的大事。
罗辉虽然跟着韦贤齐肩而行,可是头却偏头,眼睛一直未离开过付新。
付新拉着张秀儿的手,罗辉的目光,像猎手已经搭弓上的箭,付新就像那猎物一样,浑身上下的难受。
一进到花厅里,厅的四角摆着冰。
厅内竟比外面,阴天里,吹着风还要凉快。
然而,厅内的架子炉,让众人颇有些吃惊。
李演笑道:“夏天吃烤肉,冬天吃凉,别有滋味。肉都是山上现打来的,拿来时,全是活的。你们放心吃,我前儿才吃过,非常好吃。”
付新在广陵时,付伟什么没给她弄过?
所以,并没有多大惊奇。
但是付纹就不行了,面上的惊讶,已经想掩也掩不住了。
更何况,这样安排的,又是她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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