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付新看见了付悦和付亮的小动作,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也没时间深想便就跟着赵夫人一起,急忙地进到了内室里。
这时候,外面开始来人,付由那门子的,付宽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儿也全都来了。
一时间,延居热闹非凡。
紧接着,太医也由着小厮领了进来。
那么大的雪,天又黑了,好在这名太医的家与付国公在一个坊里,要不然,可就回不去家了。
内室里,武老太君一见着自己的宝贝大儿子的脸,着实吓了一跳。
立时就要喊了跟着付宽的小厮来,打一顿,发卖了。
付宽强忍着浑身的疼,安抚了武老太君好一会儿。
赵夫人这么半天,根本就没有机会问付宽,到底是怎么摔得,但由于付宽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是受了些皮肉伤,因些上,心下却还暗暗地觉得付宽这是报应。
别人出事了,他好似多公平似的,这回自己也摔了吧?
又见付宽好似并不想追求小厮,也在边上帮着说了些好话。
这工夫,付国公又似是先前的付宽一样,站着说话不腰疼起来,也为小厮说了两句好话。
一样的话,赵夫人说,武老太君没说什么。
付国公话一出口,武老太君立时全就急眼了。
拿起手中的手杖,就要去打付国公。
幸好付新在边上,手急眼快地,一拉武老太君地胳膊道:”老太君,太医怎么还不来。“
付新可没敢说付宽伤不重,养两天就好了的话。
但也不能说付宽摔得多么多么的重。
总之武老太君心情不好,就怕说错了,但又不能眼看着武老太君打人,边上除了她,也没谁能拦武老太君了。
武老太君倒也没说付新,瞪着眼睛道:
”哎呦,不是国公爷的心尖被人打了的时候了?怎么那时候,没见国公爷这么公平公正的?我就不信拆新园里的人,就没一两个好的?再说了,有人不学好,怨得她们什么事?说将人发卖了就发卖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是晚辈,付国公自觉更加的没了脸面,便就外强中干地瞪眼睛道:
”你这老太婆,是不是疯了?我说什么,你听着就行了,竟然还敢训斥起我来了。“
武老太君全没将付国公放在眼里地说道:
”怎么,我哪句说得不对?当初那院子里的人,可都是国公爷自己安排的,全都是付国公的老人,连家带口的。说发卖就卖了,没得伤了阴德,让人妻离子散的。“
本就喝了酒,又摔了跟头的付宽,这时候一进热乎的被窝,酒劲便就上来了,竟然睡着了。
眼看着这一对老头、老太太就要吵了起来,付新拉着武老太君的胳膊不松手。
付新还真怕一松手,武老太君就真的给付国公一棍子。
那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付新明显感觉到,武老太君说话时,拿着手杖的手,一直在用劲。
而被训斥了的付悦,这时候,老实了不少,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好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报说,太医来了。
这老两口才停了吵。
屋内的众人,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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