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所准备了。
罗辉更是就等着付亮出手呢。
付亮偏就不让罗辉失望。
罗辉领着人,先狠揍了付亮一顿,再到长安令这儿来报官,说他形迹可疑。
其实罗辉一早就猜着,李林甫可没空管这鸡毛蒜皮的事,肯定会将案子给打发回来。
他就想吓一吓付亮,也给付国公点儿教训。
京城令不认得付亮,可他认得罗辉。
也不敢怎么拿官架子,高高地坐了,不轻不重的问道:
“罗小郎是要告这两个人谋反,可有何证据?”
付亮和那巫祝被压在底地,大声喊冤。
京城令喝道:“公堂之上,休得喧哗,否则打板子。”
付亮自来到人间,除了上回挨打,再没受过苦的。
前世时,也曾受过苦的,自然怕了。
罗辉轻蔑地瞅了这二人一眼,冷笑着将手里的东西交了出来道:
“付亮身为付国公之子,白日里私会巫祝,这是他们拿的图谶,不是意图不轨,可是什么?”
京城令让人将罗辉手上的东西,递给他看。
那巫祝急忙解释道:
“青天大老爷明查,那是小人推演八卦生辰命运用的,决不是什么反书。”
罗辉也不理这两个,就与长安令说道:
“晚生觉得,令首可派人去付国公府里去搜,应该不止这些。再说谋反重罪,哪有不上刑的?”
其实边上,夹棍已经抬了上来。
长安令一声上刑。
夹棍上上,就听付亮和巫祝两个,立时哀嚎不断。
夹过一回,长安令便就问一回。
付亮和巫祝两个,不为家里,也知道谋反是要杀头的,如何肯认?
于是刑过三巡,两人均是晕了过去。
于是长安令一面让人将他俩个收监,一面亲自带着人,去付国公府里去搜寻。
长安令也是个人精,因为与罗辉同行,两个人便就在路上说了些闲话。
长安令笑道:
“自来律令上明写,诬人谋反,与之同罪。罗小郎就不怕?”
罗辉骑在马上,不急不忙地说道:
“令首错了,晚生只是今天刚好碰见这俩人,形迹可疑,所以手抓了来与令首。至于他们是否谋反,晚生可从未说过。”
长安令一想,罗辉押着这两人进来时,只是说“意图不轨”。
可从没直接说过这俩个人,要谋反。
长安令不由得夸赞罗辉道: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小郎少年英雄,他日定是非凡之人。”
罗辉一抱拳,连声说道:“谬赞了,实在惭愧。”
待到了付国公府和将军府的街上,罗辉笑道:
“既然令首有公务在身,晚生就不打扰了。”
长安令与罗辉告辞,带着人,如狼似虎的杀到了付国公府。
付国公府的守门人见他们吵嚷着,国公府里有人谋反,这是来搜查证据来的。
也不敢拦着,只是哭喊着跑进去给付国公报信。
彼时正是午休的时候,付国公吃了午饭,正在他的院子里,让柳姨奶奶坐在一边,轻轻地敲打着腿,小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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