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个能说,每天跟着付新一块儿吃饭的,还有罗辉吗?
所以,坐到马车里,付新也好、流云、流雨也罢,都没有因为多了罗辉而拘谨。
只是,付新有些不放心地瞅着罗辉道:
“我家里,不会有事吧?你怎么那么坏,看被我祖父知道了,不打折你的腿的。怎么能这样害人?”
想起付国公平日里一毛不拔,又想到付宽从付国公哪儿扣钱那么难,不由得就笑了,又说道:
“你也真是坏,既然是你告发的,自然你花钱,竟然还让我们家拿。世子爷也不肯,国公爷肯定心疼钱了。”
罗辉像看傻子似的,瞅着付新,最后,还是伸出手来,戳付新的头道:
“你是傻么?”
付新捂着头道:
“疼、疼,我、我又怎么了?”
罗辉哼道:
“你以为刚世子爷瞪了大眼眼瞅我,呼哧呼哧喘气,却不说话,是为了什么?”
付新:“还不是被你气的。”
罗辉嗤笑笑道:
“因为世子和大夫人都想到了,付亮找巫祝,是想让那巫祝上我娘哪儿,坏了咱俩个的八字。笨死了,要不然,怎么这么巧,咱们这边才问了八字,他就去寻巫祝。”
流云、流雨两个,低头偷笑。
一提到问八字,付新的脸就又火烧似的发热了。
罗辉哼哼地说道:
“我就是让他们全都长记性,算计小爷我,我非整死他们不可。”
付新翻着白眼道:
“可是你这样,明着惹了我家里人,就不怕我家里人反对咱们的婚事?”
问完,付新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嘴张得圆圆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付新的脸,也微有些圆。
罗辉似笑非笑的瞅着付新。
“啊、啊、啊!”付新捂住了脸,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她这样问,弄得好像他俩个已经私定终身,现在在马车上,正急急的商议着,如何让家里人同意似的。
付新大叫,真是丢死人了。
现在要是有个地缝,付新立马都能钻进去。
就连流云、流雨听了付新的话,都替她羞涩起来。
低着头,偷偷地笑了。
罗辉瞅着付新,一脸坏笑,说道:
“原来你担心这个啊?这你放心吧,咱们的婚事一准能成。”
说着话,罗辉挺了挺坐着的身子板,十分自信的说道:
“不是我说,就付国公府,也有几个小娘子,你就瞅着吧,你将来嫁得是最好的。付纹几个,肯定照你差得远了。”
说到这儿,罗辉话锋一转,道:
“更何况,行为不端的是付亮,又不是我让着他去找巫祝的。哼,也就是我,这要换了别人。你就等着吧,付亮出来,世子爷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罗辉没有说的是,经过长安令审理,只怕巫祝已经招了,付亮因为什么找他。
到时候,付国公只怕还要想着,如何向武老太君、付宽、赵夫人交待。
就是付宽乐意放过,赵夫人和武老太君也不干。
罗辉洋洋自得地想,上哪儿找像他这样好的夫君去?还没有订亲,就帮着付新,将家里的暗鬼,全都收拾了。
唉!
罗辉叹息,觉得他自己简直就是个完美夫婿了。
付新却因为说错了话,羞得一直在心里自责,所以,根本就没有听到罗辉这么一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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