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里。
闫禹全盘按照熬中药的方法熬制灵药,认真的观察着锅中变化,并将变化记录下来,以便跟中药做对比,有时还嗅着空中的气味。
炼制灵药,对闫禹来说,是一门赞新的技术,他没有人指导,只能靠自己摸索,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每一个细节都亲力亲为,做到心中有数。这种认真负责的态度,成就了他在中医上的造诣。
在一个时辰的不懈守候后,闫禹终于闻到他梦寐以求的药味。又过了一个时辰后,空中的药味越来越浓,已近窒息的程度。
闫禹立马退去篝火,将药液小心的倒了出来,放在一旁。
望着冷却好的药液,闫禹有些犯迷糊了:虽然灵药跟中药长相一模一样,但是药性却是不甚了了,尤其是剂量及药力更是无从知道。懵里懵懂的喝下去,万一要是喝出个好歹来,那就悲剧了。
为了安全起见,闫禹决定从小剂量喝起,这样就算出问题也不至于致命。
一念至此,闫禹轻轻一捏鼻子,小心翼翼的往口里倒入小部分药液,慢慢的喝了下去,然后静等药性发作。
没过多久,闫禹发现一股细细的暖流流遍全身。随着这股暖流的流动,身上的伤痛似有减轻的迹象,只是远没有达到伤愈的地步。
有了这发现,闫禹毫不犹豫的吞下一大口药液,顷刻间,他顿觉一股强大的热流涌遍全身,眨眼间如热火焚身般滚烫,浑身宛若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奇痒难比,只想使劲撕扯各处皮肤。
虽然百般难受,但闫禹以非人的意志力强自忍住,在浑浑噩噩中分出一部分心神来感知这药力的分布及经络走向。
就这般不知过了多久,药力终于消失殆尽,而闫禹也被折腾的精疲力尽,几近虚脱。他来不及喘口气,低头查看起胸口的伤势。让他不敢置信的是,胸口皮肤跟正常毫无差别,看不到一点伤口的痕迹,甚至皮肤色泽还较前健康了许多。
闫禹忍不住心中的兴奋,想朝天大喊一声,突的想起自己所处环境,到嘴的话语被他强行吞了下去。
闫禹很快镇定下来,将刚才亲身经历的感受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以便将来之用。
记录完这一切后,闫禹出门找了点吃食,然后回来将剩下的灵药全部加工处理,继续熬制成药液,为五天后的采药比赛做准备。
准备就绪后,闫禹想起“闫禹”之前的其他两位好友:郭婧及邓兴宇。一时兴起想去联络联络,没想到邓兴宇还开门见了一面,而郭婧听到声音,门都没开,直接将他拒之门外。
这让闫禹不禁感慨,到哪都逃脱不了人情冷暖,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而
想到韩子奇,闫禹心中忍不住一暖。
四天后的早晨,闫禹刚刚洗漱完毕,就听到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不待来人敲门,闫禹径直将门打开,视野里出现一蓬头盖面的圆脸少年。看到韩子奇那风尘仆仆的模样,闫禹脱口而出道:“韩子奇,我让你去打造个东西,怎么将自己弄的灰头土脸的?”
话一出口,闫禹方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说感谢之类的话语,反而责备起人家,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韩子奇似乎没有注意到闫禹脸上的囧,一把推开闫禹,径直走了进去,倒了点水大口喝了起来。喝完一撸嘴,一边将目光投向闫禹,一边哈哈笑道:“你第一天知道我这火爆性格啊!我就。”
“就”字刚一出口,韩子奇如同电击一般目瞪口呆,双眼直愣愣的看着闫禹,好半晌才不敢置信道:“你,你身上的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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