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压抑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这样下去还没等我想出方案就容易把自己逼疯。
站起身来,借口尿遁,来到了卫生间。
这里很静,同那里的静不一样,这里的静至少会让我保持冷静,可以让思维发散,尤其是我此刻还享受着尼古丁给我的慰藉。
香烟这个东西真是不好,但,无法否认,它总能在这种时候让人安心。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丝名叫自卑的情绪莫名蔓延,也许,这是那个叫陈晨的大牛给我带来的,同龄者的他简直比我优秀太多,我甚至会想,如果他不像我想的那样的话,或许他会是那个能配的上白桃的男人
狠狠的将最后一口烟吸进肺里,知道手指被烧到尽头的烟蒂烫到,才就此作罢。
看着有点颓废的自己,我深吸一口气,“去吧,****娘的,成败与否,就看你了,许诺。”
是了,我决定好了,不管怎样,哪怕是跪,我也要说服齐正国重新整理合同,然后签订。
哪怕,这是天方夜谭!
打开水龙头,湿了湿手,将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把所有情绪隐藏,强迫自己露出一抹从容,迈着轻快的步子重新走了回去。
如果旁人看到我这样,兴许会觉着我是一个事业有成,职场得意的青年,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我每迈出一步都是那般的沉重。
从卫生间到我们喝茶的地方,只有一百米,而这一百米的距离,我如同走过了一个世纪,甚至会更久。
终于,当他们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知道,属于我的时间已经到来,我,许诺,接下来做的每一件事,都将书写进鼎丰与卓玛的合作史中!
没错,我坚信这场合作能够达成,至于我从哪来的自信?对不起,这个东西截止到目前都没有出现过,这只是我内心中夙愿最真实的体现。
“齐总,不知道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回到座位旁,还没坐下,我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安默闻声,很是诧异,接着,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很明显,现在,不适合任何人发言,我偏偏打碎了这份沉默。
但,说出的话不可能收回,作为跟我一条绳上的蚂蚱,安默再有意见,也要相信我,所以,她只是皱了那么一下眉头,就目光期许的注视着齐正国。
齐正国敲了敲手指,一字一句道:“你们提出的条件,根本达不到跟鼎丰合作的前提。”
依旧保持着绝对高的姿态,是那样的欠揍。
现在不是参杂个人情绪的时候,我刚要坐下,试图好好跟他辩解一翻,不知道是太过着急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茶杯被我碰到了地上,幸而地上铺着地毯,不至于摔碎。
不过,看着躺在地上的茶杯,我猛然间想起了什么。
蹲下,捡起茶杯,用力,摔倒墙上。
茶杯应声而碎。
陶片静立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突然之间碎杯的那个人的身上。
安默更是面色大变:“许诺,你疯了?!”语气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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