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
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我敢保证,在楚离二十多年的人生岁月里,我一定是第一个这样跟她说话的男人!
她去哪都会被别人像个公主一样呵护起来,即使她没有公主病,但在潜移默化中,她还是难免心气会高一些。
今天,这些东西都被我给践踏了。
一个跟她注定不是一个世界中的男人,一个一无是处的失败者。
“你”
楚离愣愣的看着我,“你真不是个东西。”
这个女人呐,或许这是她能说出口,最重的言语了。
“对,我不是个东西。”
既然已经抱歉,就要有个态度表现出来,“我他妈无耻,不是个男人,跟你一个无辜的女人发脾气,呵呵,对,我还欠着你钱,忘记了你是我的债主。”
一口气,把所有潜藏起来的东西都倒了出来,说给她听。
仔细想想,这又何尝不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呢?
什么时候开始,我许诺学会了把责任推脱到无辜人的身上?又是什么时候,我学会了侮辱女人?
真他妈无耻。
就像个逃离战场的逃兵,不知不觉中,我逃离了现实的战场,自甘堕落,然后随波逐流。
要不是楚离的一次次讥讽,我可能还活在那个自己构造的世界中。
其实,我应该感谢她。
“哦。”
楚离淡淡应了一声,说道:“你走近一些。”
“我?”
“除了你,还有谁吗?”
虽然搞不清她要做什么,但我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楚离手掌高抬,根本没给我留下反应时间,一巴掌贴在了我的脸上。
“啪。”
很响。
也很疼。
这个巴掌我应该挨。
“你为什么不躲?”
抬起头,活动了下右侧嘴角,不以为意道:“这是我应该挨下的,没必要躲。”
楚离歪着头,眼中闪过恼怒,“无耻!”
骂了一声,转头离开了老房子。
留下我,还有一旁抱着肩膀看戏的彦笛
“这叫什么事儿?”
我看着彦笛问道。
彦笛装模做样的摇了摇头,“你啊,还真是挺过分的。”
“嗯,过分我知道。”不置可否的说道:“可她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彦笛看着趴在地上的雪球和小黑,淡淡说道:“情,可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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