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并没有全麻,而是局部麻醉,所以白墨晟在听到俩人的说话声后就睁开了眼睛。
镌刻流畅的脸上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许的苍白,在看到云晓后,眉头微皱起:“你怎么在这儿?”
语气,神态都颇有不悦,指责的目光落到了池靳辰身上。
池靳辰一巴掌拍到白墨晟胸膛上,“阿晟,做人厚道点,云小姐那么担心的来看你,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白墨晟被打的闷哼一声,扭过头去,没说话了。
云晓倒是对他这种语气早就习惯了,只是心底还有疑问没问清,所以便跟随着一起去了病房。
池靳辰已经离开,白家那边,消息暂时瞒着,所以并不知道。
病房里,云晓站在病床前,看着明明醒着,却闭着眼的白墨晟,淡淡地问:“白墨晟,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问题。”
顿了一会儿,也不管白墨晟回不回答,便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要跟我离婚?”
白墨晟藏在薄被底下的双手用力收紧,紧闭的眼睫轻眨了下,睁开。
深邃的眸底,平静而冰冷。
“没有什么苦衷,只是腻了!”
嗓音,带着些术后的疲累,在空荡的病房中回荡,不喜不怒,毫无感情。
云晓被刺得心猛地一缩,唇瓣抖了抖,“好!白墨晟,你要记住今晚说的话!”
眼中,蓄满泪水,云晓偏过头,又立了几秒,才转身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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