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y靠过去要给白墨晟点烟,白墨晟把眼神又放在了牌上,不予理会。
似乎第一次被这么冷淡的对待,jenny求救的看向对面的池靳辰。
池靳辰还没开口,牌搭子齐明笑了笑,“靳辰,我看你这马屁是拍到马蹄上去了。谁不知道白总最近有了新欢,早就不喜欢兰妮尔那一款了,你还偏要送个一模一样的过来。”
他们这几个人,十来年的交情,谁都对彼此知根知底。白墨晟的那几段情史没瞒过他们,再加上这圈子里没有不透风的墙,白墨晟最近对谁感兴趣了或者和谁开始了一段儿,其他人多少都会有所耳闻。
池靳辰只听说前段时间陆云生要把兰妮尔送到白墨晟的床上,谁知半途出了岔子,兰妮尔竟然放了白墨晟的鸽子,虽然之后兰妮尔悔得肠子都青了,到处托关系想和白墨晟搭上话,但碰了几次钉子之后也就消停了。
池靳辰想,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白墨晟那孤傲的性子必定不会吃回头草,兰妮尔那边是没戏了,那他就找个差不多的来给白墨晟解闷。
他们这个阶层的人,女人来来回回,要的不过是新鲜,刺激,还有面子。
池靳辰对jenny挥挥手,jenny接到指示马上老老实实不再放肆。
池靳辰说,“谁知道咱们白总变心这么快,前半个月还属意兰妮尔呢,后半个月就移情别恋了。”
左手边的另一个人苏泽良池靳辰,笑道,“你这消息太滞后了,池总。白总最近那位新欢可是嫩茬,还在上大学,而且听说性格还挺野。估计就是怕我们见,所以才捂得这么严实,大半个月也不露头,也不给我们看看那位新欢长什么样子。”
他们几个经常聚会,也会带着当时身边的女人,这里面只有苏泽良结了婚,但在这种场合从不让自己的妻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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