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文件袋给我。”晏时遇道,不着痕迹地收起视线。
欧阳文静哦了声,把旁边一个厚厚的牛皮袋递给他,他接过,随手丢在了副驾驶座上。
……
疗养院在B市跟市的交界处,从大院过去,大约需要一个半小时。
从车子开出大院,两人就没再作过交流。
因为欧阳文静心里存了疙瘩,没办法像对待其他长辈那样跟晏时遇撒娇讨好,哪怕他看上去并没把那些事放在心上,她拿出手机玩了会儿蛇吞蛋,前头的男人突然开口:“你年纪还小,酒吧那种地方,最好远离。”
欧阳文静先是一愣,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忙正襟危坐,一双猫眼瞅向后视镜:“您放心,以后我不去了。”
晏时遇没有再说话。
她转了下眼睛,试探地道:“小姨父,你会把这件事告诉外公吗?”
“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不会再跟那些朋友来往,而且,我过两天就回温哥华了,不想走之前还让外公伤心。”
晏时遇看向后视镜,在那里,对上一双清澈的猫眼,一副知错就改的表情。
牧马人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绿灯。
欧阳文静见他一直不开口,有些坐立不安,当车子重新启动时,才听到他低低的嗓音:“不管是国内还是温哥华,都不准去这种地方。”
欧阳文静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上午十一点,到达疗养院,晏时遇把她放下后就走了,说定傍晚四点半来接她。
“记得吃午饭。”他离开前叮嘱。
欧阳文静站在车边,连连点头,最后还攀着车窗道:“小姨父你也是,还有,感冒的话,少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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