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静深味地看他的下半身一眼:“所以……你想告诉我,好男人都被掰弯了?”
“靠,你这样子,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她嫌弃地推开陆岳堂凑过来的大脑袋,满脑子想的都是跟另个男人有关的事情,忍不住去好奇,他是不是已经到滨江苑了?等在滨江苑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那个酒吧美女?还有他的身体貌似还在发烧……
忽然,她撞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抬头,对上陆岳堂意味深长的眼神,蹙眉:“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我还问你呢,心不在焉地在想什么。”
陆岳堂按了电梯,转头看她:“马上到你十八岁生日了,说吧,想开个怎么样的生日趴,我去准备准备。”
欧阳文静收敛了思绪,抬头盯着变化的数字,提到自己的生日,心情突然就好起来:“我过几天就准备去渥太华,生日应该会给之昂一起过。”
又是之昂,陆岳堂翻了个白眼。
走出电梯的欧阳文静,突然回头看向陆岳堂的双手,果然,她摸着自己额头,那个纸袋落在了晏时遇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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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文静回到池家,刚走到家门口,听到里头传来池沫的啼哭声,还有白荼的安抚。
“别哭了,也许是误会呢?等时遇回来了,你也别闹,心平气和地跟他谈谈。”
“都这样了,还怎么可能是误会?!”
推开门,欧阳文静看到池沫不断抽纸巾擦眼泪,旁边白荼轻抚她的背,池沫忿忿道:“那个臭不要脸的,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过去,还系着围裙出来开门,看到是我,笑容都僵了!”
“那时遇呢?时遇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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