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岳堂掀起眼帘瞟她一眼,想了想,颇为赞同地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管他呢,跟我又没关系。”
欧阳文静却没有再吭声。
整理完碟片,欧阳文静在陆家吃完晚饭,刚取了包准备回家,接到了池家保姆打来的电话。
“文静,家里出了点事,老首长被气得不轻,我也找不到其他能顶事的池家人了,你方不方便过来一趟?”
“什么事儿?”欧阳文静听出唐嫂的紧张。
唐嫂将前因后果一说,欧阳文静沉默了几秒,挂了电话,匆匆跟陆家人道了别,在玄关处换好鞋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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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文静赶到池家,在门口就听到池沫凄厉的哭喊声:“我不离婚,我绝不同意离婚!”
“不离婚,那你还想怎么样!”池老的怒吼声盖过了她的哭声。
站在大门外,欧阳文静攥紧肩上的包,突然迈不动双脚,心里也乱成一团,害怕看到那个她想见又不敢见的男人。
唐嫂说,他回来了,就在今天傍晚的时候。
然而等待在家里的不是一脸期盼的妻子,唐嫂说,就连她也没想到,池沫会再带那个拉小提琴的回家,两人正在办事时被晏时遇逮了个正着,接到电话的池老从老友家里匆匆赶回,差点用拐杖打死红杏出墙的小女儿。
恐怕没有哪个丈夫,在看见妻子跟其他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后还能假装若无其事吧?
唐嫂在电话里说家里已经鸡飞狗跳,老首长让警卫员把那个拉小提琴的绑了说是要送派出所去,三小姐跪在轮椅旁边扒着老首长的衣袖又哭又求,至于晏时遇当时是什么反应,唐嫂并没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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