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清楚为什么会突然情绪难受。
跟在两人身后下火车,欧阳文静望着晏时遇跟另一个女人的背影,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陈杂的坛子。
在火车站门口,姜慧先挥手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欧阳文静站在一根石柱旁,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柱子,时不时抬头看向在道别的两人。
她继而想到了那晚在云南遇到的女人,本就低落的心情越发不可收拾。
等姜慧坐上车离开,晏时遇在原地站了十几秒,转身,朝石柱子这边走过来,站定在她跟前:“走吧。”
欧阳文静没多问,安静地跟在他的后头。
……
晏时遇带她去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还将皮夹里的现金都给了她。
“那你打车回家的钱呢?”欧阳文静捏着他给的一叠人民币,那双猫眼儿看着他:“要不你留一张?”
说着,她抽出一张五十元的纸币递给他。
从晏时遇跟前台说订一间豪华大床,她就知道,他是打算安顿好她之后直接回家休息。
刚才在车上,白家老太太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虽然她坐在后座,但也听了个大概,郁母一直在家等着。
只要不是去跟姜慧过夜,对欧阳文静而言,晏时遇去哪儿睡都K。
晏时遇睨了一眼那张纸币,没有伸手去接,他说:“我身上还有零钱,先送你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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