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静耸了耸肩,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怕他告诉我外公,到时候家里估计得闹。”
“还有这回事?”陆岳堂恍然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想到法子解决这件事了吗?其实我们都成年了,偶尔去酒吧玩玩也不是大事,不该碰的也不会碰,他们这些个大人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摹”
这话听在欧阳文静耳里,她只觉得格外不舒服:“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当心天打雷劈!”
“我靠,我说什么了我……”陆岳堂一脸莫名其妙。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欧阳文静赶出房间。
欧阳文静关上门,靠着墙壁,被陆岳堂这么一提,她发现自己已经将近一个月没那人的消息。
没有再刻意去打听什么,仿佛这次是真的把他淡出了自己的生活。
这段日子肖益不是没约她出去,但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拒绝,他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不会看不出她的意思。
晚上,欧阳文静接到了范恬恬的电话。
“出来玩吧!你突然说走就走,搞得我在温哥华孤家寡人,今晚必须得陪我!”
范恬恬是前几天回的国,这不是她第一次打电话过来:“不准再说睡了,我生日你不能不给面子吧?”
欧阳文静答应了。
范恬恬的生日aty办在范哲元的酒吧,临挂电话时特意叮嘱:“打扮得漂亮点。”
……
打开衣柜,欧阳文静的视线掠过那些颜色靓丽的裙装,但最后她选了最普通的牛仔加白T-st。
跟家里交代了一声,欧阳文静换了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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