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欧阳文静愣愣的,他又耐着性子把当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健强是家里的独生子,他过世后姜慧也没再嫁,但一个没有男人支撑的家,生活必定好不到哪儿去,其实不止止是二哥,跟健强同一年进去的兄弟,都或多或少在帮助他们家,不过近两年健强家情况好了后才少起来。”
“说起找个!”姚烈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我想起来了,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你小姨还把姜慧烫伤了,现在人胳臂上还留着疤呢!”
去年这个时候……欧阳文静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自己在四季酒店等待的那一晚。
“我也是伯母跟我说的,前不久我跟二哥回B市,二哥让我去他家吃饭,老太太趁二哥不注意告诉我的,说二哥其实去年就提过离婚,但你小姨不答应,在酒楼里还把碰巧跟朋友去吃饭的姜慧烫伤了。”
姚烈舒了口气,轻松地道:“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最起码二哥算是彻底摆脱了你那小姨……”
发现一直是自己在自言自语,姚烈止了声,扭头看旁边的欧阳文静。
见她一副出神的样子,他用胳臂肘碰了她一下:“是不是我说的话太无趣了?以后我要太啰嗦,你就直接打断我,再不行,直接拿手扇我,我这个人就有点话唠,一起头就有些刹不住。”
听了他这番自嘲的话语,欧阳文静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甚至连扯一下嘴角都提不起劲来。
以前跟那人独处时的种种画面走马观花地闪过她的脑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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