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分得清什么该说,什么话该暗自深藏在心底。
早晨醒来,欧阳文静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旁边的床单,被人收拾得像是没有睡过一样很平整,但枕头上,还残留着晏时遇身上的味道。
欧阳文静又躺了会儿,整七点半的时候才起来。
出了卧室,她遥遥瞧见餐厅的桌上摆了一些碟子,欧阳文静走过去,看见了一桌颇为丰盛的早餐,有油条,有煎饺,还有一盘削了皮切成块的西瓜,边上还细心地放着一盒牙签,至于牙签盒下面,压着一张小纸张。
欧阳文静拢了拢披散的长发,抽出那张纸,看到晏时遇潦草但还认得清的字迹。
【我先回部队/记得吃早餐/电饭锅里有粥/一直保温着】
看着没标点的一番话,欧阳文静甜蜜地弯起了唇角。
——
欧阳文静刚吃完早餐,接到了陆岳堂的电话。
当她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就听到病房里传来陆岳堂哭天抢地的哀嚎,陆父的训斥声,还有陆母跟欧阳敏的劝阻声。
陆岳堂瞧见欧阳文静,两眼发光,一溜烟地窜到欧阳文静身后猫着腰,躲避陆父手里自带的高尔夫球杆。
陆父已经找了陆岳堂很久,无奈这混小子狡兔三窟,怎么逮都逮不住。
这次要不是他有认识的朋友来医院体检,恰巧瞧见陆岳堂在医院花园里做广播体操,他还不知道自己儿子跟人打架进了医院,后来知道陆岳堂打架的对象是交往的‘男朋友’,陆父的老脸涨得通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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