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际平问老友:“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晏父想到这个问题就头疼得厉害。
“我看你要不放放水,成全他们。”
晏父凶瞪了路际平一眼,路际平不敢再跟他开玩笑,严肃了表情说:“那你得快点想出对策,我下午可瞧出来了,你儿子陷得可比人姑娘深,时遇的性格你这个当父亲的最清楚,免得以后落了怨恨。”
“他敢!”晏父冷哼。
路际平靠着沙发,忍不住感慨:“老弟,没想到啊,没能拿着枪杆子打几个鬼子,你倒干起棒打鸳鸯这种事。”
晏父自然听出好友的挤兑,不作搭理。
“行,既然你不去吃饭,那我先回去了。”
路际平站起身,背手走到门口,忽然轻叹了一声:“年轻好啊——”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刻意说给书房里的人听。
晏父走回书桌前,看到自己方才写的字。
刚正不阿。
楼梯间传来路际平的脚步声。
晏父耳边却回荡着另一个声音:谁没有年轻过呢?
欧阳铭来C市只有一个目的,带欧阳文静跟陆含胭回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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