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那人哭着鼻子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从裤袋里拿出了一封信,观察着晏时遇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这是文静让我过来给你的,说你看了之后什么都明白了。”
陆岳堂亲眼目睹了晏时遇看信时的脸色变化过程。
这样的晏时遇,让他觉得恐怖。
所以,当晏时遇咬着牙扯起他的衣领时,陆岳堂没有任何反抗,闭着眼哀声求饶:“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人呢?”
晏时遇只问了三个字。
……
当陆岳堂说出机场两个字,晏时遇猛地推开他,上车,点火,挂档,倒车,转弯,然后那辆黑色轿车以不低于八十码的速度冲了出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路口。
卧槽卧槽!
陆岳堂在原地跳脚,连忙拿出手机给欧阳文静打电话,结果发现——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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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急速行驶在马路上,被探头连拍几张照都依旧没有减慢速度的趋势。
晏时遇掌着方向盘的大手,手背青筋根根凸显,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拼命响着,他恍若未闻,大脑里只有那封信的内容,不过寥寥数语,但每个字,甚至标点,他都记得异常清楚。
她说,小姨父,我这几天很慎重地想了想,只能说,对不起,现在的生活对我来说太过枯燥,让我失去了人生的目标,世界这么大,我想出去走走看看,什么时候我玩够就会回来,如果你遇上好的姑娘,觉得合适不想等我,我也能理解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飞机上了,请原谅我的任性,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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