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一辆越野车冲过来,三个人上楼,三个人下楼,离开。
再是五分钟以后,才是三辆警车拉着嘹亮的警笛,冲了过来。
陈观水搓搓手,果然天下无能数警察,总是最后一个出场。
既然所有的人都已经出场,我也看完了一整场的喜剧,下面也该是我动手的时候了。
警察们蜂拥冲上八楼,把那里的美术培训学校砸开,翻找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一根鸡毛都没有找到。
陈观水拉起头套,从三楼轻轻跃下,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站好,从一条外侧的小路慢慢的走过去。路过一家街边小超市,进去随便买了一大袋零食和饮料,拎在手里就像是住在附近的普通年轻人一样的揣着手,散步一样的走回家。
在大楼的另外一面,被一堵墙隔开的另外一个小暗巷里,有着另外一个门。
推开,上楼,一直走到四楼。这里是办公区,上面才是宿舍。
但是陈观水就是站在四楼的楼梯过道上。
一扇被锁死的木门,一个被刻意隔断出来的房间。
然后陈观水侧耳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男女抽-插运动中的喘息和嚎叫,听着那里面如同末日降临一般疯狂折磨女人的谩骂,听着里面那种歇斯底里的崩溃。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又何必去做当初!
陈观水抬脚就踹开了门。木门很脆,轰然分开,倾靠在墙上。
再一脚,一扇不锈钢保险门应脚而飞。
陈观水什么话也没有说,走进屋,没有去管赤裸着身子滚成了一团的男女,也没有去管旁边一个被铐上A字拘束枷跪在地上被鞭子狠抽的女人,直接抓住了那个手里拎着鞭子的花白头发的颓废男人。陈观水表情冷酷,看了他一眼。男人很老,有快六十的样子。男人也很富态,保养的非常之好。虽然最近几天的折磨有点憔悴,但是他前面那么多的健身和健康饮食打下来的底子,还是让他有着一个很好看的身材。快六十岁,肚子也还能看到腹肌的样子。
但是这他马的有什么用。
陈观水手一拎,把这个男人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一抄,抓住他的一条腿的膝盖。
抡起来,砸出了窗外!
我管你他马的是谁!
轰然的玻璃碎裂,凄惨的声音响起,一声很响很响的刹车声在马路上拉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体被一辆卡车撞飞了很远。
血流一地。
但是,我又管你们是谁!
陈观水伸手,抓住了床上抬着头,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那个年轻一点的男人。
陈观水的手很大,抓住了他的头,就这样把他硬从床上拔了起来。没有任何的迟疑,抓住这个男人的头颅,就像是抓住一颗保龄球,一个旋转,一个加速用力,一个很猛很猛的力量。
男人就像是一颗炮弹,从榴弹炮的炮膛中被发射出去,从窗户的破洞里面飞出去,飞过了大楼前面的双向六车道的马路,飞着砸进了对面阳光小区门面楼三楼的一扇窗户。
一颗人头,在地上翻滚,停在大厅的中央。
大厅的墙上,是刘涛和齐云格在十八岁见面的时候拍的第一张情侣写真。
那一年,她那么清纯,他那么年轻。
既然从这里开始,那么就从这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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