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留在她的身体里，不肯离开。
他满足的喟叹一声，拥着她，咬牙启齿的低吼，“我找了五年的那个女人，叫做楚念！自始至终，我找的人，都只有你楚小歌一个！”
“什么……”楚小歌好不容易找回来一丝丝的思绪，就听到他这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她有些愣了，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眼底的东西。
尚东远并不和她继续解释，而是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五年前那个夜晚的女人是楚小歌，那楚楚……
“楚楚，是我的女儿？”他问她，眼底泛出红血丝！
“……”楚小歌咬着牙，不开口。
见她这样，他留在她身体里的，又猛的用力，顶着她。
身下一痛，楚小歌顾不得许多，只能开口，“是……”
她的嗓音，还是那么轻飘飘的，好像没多少力气，柔弱的想让人呵护在掌心。
可那简单的一个字，却承载了尚东远所有的希望。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楚楚是他的女儿！
楚小歌就是五年前救了他的那个她！
难怪……
难怪五年后，他从第一眼看到这母女两，就觉得那么的熟悉和亲切！
难怪他从不排斥她，总是想要亲近她！
难怪他会突然对她生出爱意！
难怪他觉得盼盼是那么的陌生，他从第一眼见到盼盼的时候开始，就从不觉得疼惜！
原来……
原来她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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