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刀造铠甲呢?”
“这有点夸张,天下第一不敢讲,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每晚抱着甲衣而眠都是真的。”三横道。
“我知道。这甲衣都沾满了你的身上的气味。”沥重说。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味儿?我洗了好几遍。我一定给你打付更好的,什么刀箭也穿不透。”
“唉呀,人家在你的肩上,一天一夜呐。自然知道了。”
“你吃药没?”
“吃了。”沥重道。
“吃了就好,这些天我一直嘀咕这件事。”三横高兴道。
“你曾说过,东有‘驴皮阿胶’,西有‘田鸡白芍’。”
“是呀,乃我们中原大补。还记得呐。”
“你的话,我全记得。”
“跟着我,你长学问吧。”三横得意道。
“贫。”
“那你说中原补药干什么?”
“好,你有学问,知不知我们大夏补品,我新近吃了,身体大见好转。”
“哎呀,我真不知道。”
“我们是南有‘冬虫夏草’,北有‘鹊蛋枸杞’。”
“‘冬虫夏草’,没听说过,沥虫的虫吗?”
“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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