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横哥,先满饮此杯吧。”
“公主殿下,在下不善饮酒。”王三横低头推道。
沥双稍作可惜地说:
“也好,随意,愿意吃什么吃什么,愿意喝什么喝什么。只是不吃酒,枉费了这酒杯。”
“酒杯?”王三横不解其意,道
沥双抿嘴一笑,露出好看的酒窝,侃侃释道:
“此乃夜光杯。横哥不会不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酒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诗句吧。”
“殿下博学强记,只是。。。”三横低声道。
“只是什么?诗背错了吗?告诉你,我背的诗词比那臭,比那沥重一百倍也多。”沥双似有不悦,道。
“不,不,没错背,只是,不妨直奔主题。”三横不想多啰嗦,这是鸿门宴,快吃了快走,沥重还等着呢。
“噢,主题是什么,我倒感兴趣。”沥双来了情绪。眉毛弯弯,向上一扬道。
“晚宴主题,当然是吃饭。好饭菜,不妨快吃,吃罢,沥重还等着服药。”三横直说道。
“你。”沥双闻言,把脸一沉,刚想拿个公主架子,但随即又缓下来:
“算了,你如此专情,也使我很佩服,知道吗?也是‘佩服’二字。”
“多谢。”王三横回道。
沥双极为认真地说:
“谢什么?不必。只是我总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能扶佐于我。噢,对了,你曾说我不讲规矩。我沥双以酒为誓。你要跟了我,我便只爱你一人。你我琴瑟和谐,共襄大业,多好。这个规矩我守了,怎么样?”
“这羊拐炖得到火候。”三横不想跟她多讲,听话一耳朵进,另耳朵出。
“你别打岔。其实呢,天下最大的规矩就是,还是那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沥双更加认真地说:
“你看吧。石凳之所以成型,因为石材为了自己而巩固,不然不散了?水之所以往低处流,是为了自己一伙要聚在一处。否则,有的升空,有的横流,不就不成其为水了?”
沥双恨恨说道,话一出口,有为个人的辩论能力自我满意。
“殿下哲学颇深,也十分正确。”三横哼哼叽叽地说。
“难得难得,我还有正确的东西。”沥双不甚满意地说。
“可殿下知不知为什么石材总相聚,池水能成塘吗?”三横把眼一闭,道。
“倒是新鲜的设想。”沥双扬起下巴,两眼瞄在三横双眼之上。
“殿下看这手中的筷子,我若抛出,可能猜到确切的落地点吗?”三横不去看她,只手拿着筷子,作抛出之状。
“不能,你呢?”沥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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