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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也回过头,用力地盯着我看。我还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说道:“你用习惯了飞爪和匕首
,当然不会考虑到这层上。天地里好多地方,不是只有盗贼跟杀手才能去的。”
其实当初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有了飞爪,好多别人不能去的地方都能去。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忧势,以至于天地不管是东方大陆还是西方大陆,杀手这个职业的玩家都特别多。
但是自从失去了这一忧势之后,我逐渐地发现,有时候只要动动脑也不见得非要用到飞爪不可。不然的话,天地何必非要那么多职业,全都练杀手不就得了。
他妈的第一次进这个,的确是靠飞爪荡进去的。这一次,他把飞爪交给了我和天涯,自己在撞到岩之后,将匕首插进岩石里,用身体荡了进去。
他这种做当然是成功的,但因为看到他不屑的眼种,我才特地提醒他还有第三种方。他是救了我一命,但老子就是不领他这个情。
从来就只有别人欠我的,要想我欠别人的,一个字——难。
对视了足有一分钟之后,只谈他妈的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是对的。”说完扭头就走,竟然连天涯连声叫他都没答应。
“都走到这里了,急什么嘛。”天涯小声的抱怨了几句,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说道:“大哥你别见怪,他这人脾气就是这样,臭得很。我们寝室里的同学都管他叫石化便池。”
石化便池?
比茅坑里的石头精炼多了。
我忍住笑意,拉着天涯往前走。一面小声说道:“我能理解。他这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犯错,所以故意装酷的。”
“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天涯做了个鬼脸,在我胸口上拍了一记。笑着说道:“大哥学心理学的啊,看人怎么准。”
我摇了摇头,心说:年轻就是单纯啊。等他们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之后,自然就懂得这些道理了。我之前猜他妈的有二十三四岁,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比天涯还小,只有二十一。在他们面前,我也算得上老大哥了。
“到了,就是这里。”他妈的在一间较为宽阔地石室前停了下来。
这里已经不再是天然形成的洞穴了。四处的石壁虽然保特着天然的状态,但是地面却是经过打磨地。最主要的是,整个中间还立着密密麻麻的石头雕像。
我第一眼就断定那些雕像有古怪,有种非常熟悉,又很奇怪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还找不着其间的规律。
我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冷不防一道道光从我身体上划过,前面不远处一尊雕像上跟着闪起红光。从原地消失了。只在它原来的位置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光斑。
我皱了皱眉头,回头问道:“你们在这个阵里遇到什么了?”
他妈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朝前走了一步。同样是一道红光划过,消失了一尊雕像,地上有多了一道光斑。
“就是这样。”他说:“我先后进来了三次,每次都遇到同样地情形。周围没有任何出口,只有这一条线索。但是只要我站到了光点上,前面的雕像就会动起来。在那之前。对石像的任何攻击都是无效的,它甚至算不上是怪。”
“嗯嗯。”天涯也不住地点头说道:“这些石像根本看不到等级,而且攻击力暴强,连我都只有被秒杀的份儿。”
“秒杀?”我有皱了皱眉头,这怎么打。
从先前我们遇到的怪来看,这里也不像是高等级任务区,按理说不应该连侠士都被秒杀才对啊。
“你过来,我看看。”我朝站在外围的天涯勾了勾手指,他乖乖地走了过来,一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原来是这样!”我哈哈一笑。恍然大悟道:“你们听我指挥,我保证帮你们破掉这个阵。”说着,我大摇大摆的走到离自己最近的光斑上。
回头看向天涯跟他妈的二人,全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明白我到底要干什么。我不耐烦地说道:“各就各位,还等什么?一会儿全听我地,我让你们动你们才动,我不让你们。就是怪物冲到眼皮子底下了也别动。”
他妈的跟天涯对视一眼,半信半疑地走了上来,各自站到属于自己的光斑上。
等他们刚刚站定,地面上突然一阵抖动,一尊黑色的马车雕像直挺地向我压了过来。他妈的跟天涯一见这情形,刷地抽出了武器,我赶紧伸出手,高声叫道:“不许动!一个都不许动!”
他妈的犹豫了一下,终于压住自己的冲动,冷冷地看着我。只见那尊石像越过周围的其它雕像,稳稳地停在我的右手边。那马儿与车上的武士都像是活了一群,眼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只要那么轻轻一动,就能把我碾成肉沫。
我站在原地,朝着自己周围看了看,指着我身前的一尊雕像说道:“你,到这儿来。”
咦?怎么没反应?
我愣了愣,猛地反应了过来,拍着额头大声喊道:“仕五退四。”
轰——一声巨响过后,一直停在我眼前地石像活动了起来,猛地向后一移,挡在我与那尊黑色马车之间。
“什么四四五五?夜剑大哥,你搞什么名堂啊?”天涯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却又因我之前说过,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下棋啊,你以为我在干嘛。”我笑着回过头,看到刚才那辆黑马车横着开过去,将另一辆马车撞翻在地,溅起无数块碎片。
他妈的也走非常吃惊地望着我。但走他比天涯聪明,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种中闪过一丝佩服的目光。
嘿嘿,总算知道我的厉害了。享受着这目光。我打量着周围的情势,又走一阵冷笑。
“将军抽军,还倒贴,充其量是换一个嘛,初级水准。”我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之前觉得这件有些奇怪,原来这座所谓地阵法竟然是一盘象棋残局,而那些石像正是棋子,分别代表了红黑双方的车马相士炮和卒。两者颜色微微有些不同,在完全不懂象棋的玩家看来。它们几乎就没什么区别。但是对于我这个资深象棋迷来说嘛,嘿嘿算你闯到刀口上了。
东方大陆果然有特色啊,连象棋都可以用来摆阵。当然,系统也不会故意刁难玩家,把个棋局弄得跟国际大赛似的。想要过这阵不需要什么国手级别,只要稍稍懂级招地,应该都可以安全下叠。只可惜他妈的他们完全没朝着方面想,怪不得连续三次都过不了这阵啊。
我朝他妈的指了指,自信满满地说道:“现在你往后退。下来把那辆车打掉。不要怕,听我的准没错。”
他妈的闻言,果然拔出匕首,朝着后方直接冲了过去,狠狠地砍了那辆马车上/
我两眼紧紧盯着他妈的的动作,连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
虽说是有自信,但俺也怕出意外啊。
果然,他妈的的第一刀刚刚挥出。那个黑车立刻做出了反应。驾车的石马发出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直踢他妈的胸前。
看到这一幕,我跟天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脚下虽然不敢动,但手心儿里却是为他妈的捏了一把汗。好在意外没有发生,他妈的虽然被马踢了一下,但是只掉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血,让我们长长地松了口气——不是秒杀就好。
这时候,那辆黑车头顶上浮现出了一行小字:“黑车。等级五十。”
呵呵,传这步棋走对了呢。
五十级的怪对于他妈的来说当然不算什么,没一会儿功夫,那座石像就已经被干掉,他妈的稳稳地站在一片废墟之中,冲我露出了笑容。
这一次,他是真地服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方吃子地时候。对方棋子会相当一个五十级的怪,只要解决掉,棋局就可以继续进行。但是如果玩家代表的棋子被吃,或者是不按规矩乱走,那么肯定是会被秒杀的。他妈的跟天涯之前的几次失败就在于他们让自己被对手的棋子吃掉了。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保住他妈的跟天涯不被对方棋子吃掉。当然,做为帅的我就更不能被吃了,不然再保住了他们两个都没用。只要我一挂,他们两个肯定完蛋。
他妈的刚刚站定,对面的一口黑炮又动了。我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一个人下场呢,免得受那么多限制。”
想了想,我对他妈的说道:“你往前走六步,守到那匹黑马前面,然后就不要再动了。记住,是六步。”
他妈的点了点头,往前走了六步,在黑马前面站定,儿黑马头上同样出现了五十级地字样。
“哈哈,真灵啊,干掉它!”天涯高兴得手舞足蹈,不住大声叫道。
“千万别打啊。”我赶紧冲他妈的喊了一句,随后瞪了天涯一眼。
“干嘛不打?”天涯奇怪地望着我,说道:“这么慢吞吞的,要下到什么时候啊?那不明明出现等级了吗,周围几格又没怪。”
他妈的回头笑了笑,对天涯说道:“这匹马站在象口上,我要是吃了它,马上就该被象踩了。”
“哦——”天涯眨了眨眼睛,长长地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该怎么走啊?”
“你一步都不能走。”我瞧着对方棋子的变化,大声说道:“你现在是马,得看住我前面。要是你动了,对方一炮打过来,我就玩完了。”
“炮?炮中间不是还隔着两个雕像吗?怎么能打过来?”
“中间的是炮架子,炮打翻山你懂不懂?”
“为什么他妈的可以横冲直撞,我就得斜着跳啊?”
“因为他是车,你是马。现在该你了,斜着跳过一个日字,打掉那个卒。”
“收到!我日,我日!”
一面指挥着战局,我还得一面给天涯讲解象棋的基本规则,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乱走,搞得一子错,满盘皆输。
他妈的多少懂一点象棋,虽说权限于基本走法,但却懂得听我指挥。天涯那家伙根本就是个象棋白痴,我去走一步还得他解释一遍,弄得我口干舌燥,恨不得拿他换个子,我还多几份胜算。
棋局只是最初级的棋局,但因为要问时保住一车一马,难灰突然提升了不少。
历经半个小时的艰苦奋战,我这边除了他妈的跟天涯之外,已经没有半个子可以下了。但黑棋也被我杀了个落花流水,只到下两个士,一个车。
“三对三,我们可以杀过去了吧?”天健跟对方的黑将平行站着,威风凛凛地举着板斧,高兴地说道。
“别乱来。”我大声说道:“一个车虽然将不死我,但是如果你乱走地话,下成和棋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现在黑棋的位置不是很好,所以我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一个不留神,黑棋的车跟两个士斜着档在将的前面,我纵然占有先机,也只能是和棋了。
残局其实是最不好下的,如今能弄到现在这样,我已经是相当满意了。
小心翼翼地指挥着天涯和他妈的按照我说的步子移动,终于,黑色的将棋被车马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乖乖地朝中间滑出一步,跟我来了个面对面。
“现在怎么走?”天涯见我一手摸出火灵符,一手拿起青灵剑,呆呆地问道。
“走什么,杀呀!”我大喝一声,手中的青灵剑已经直朝黑将飞了过去。
老子就知道系统要耍赖。明明是将死的棋,愣是要跟我拼个你死我活。现在剩下的四尊雕像全都动了起来,联手欺负我们三个。
这时候什么规矩走法全都不管了,地上原本已经死掉地黑子也跟着跳了起来,轰隆隆地向我们逼近。这些棋子来势汹汹,看起来虽然吓人,但也只是一些五十级的石像而已,在天涯高喊着“我日”的口号下,我们成功地将其重新归为一堆碎片。
第一百零七章残局
“爽啊!原来这个阵是这么破滴。”天涯将手中的板斧左右挥了挥,重新别在腰上,咧着嘴呵呵直笑。
“多学点东西没坏处吧。”我微微一笑,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和他妈的一起走向了黑将倒下的位置。
“这里是机关。”他妈的摸着地上一处刻着将字的凹痕说道。
“要是在这儿呢。”我随手从石片中捡起一枚黑色的棋子,随手往凹痕里一塞,就听得地面以下发出喀喀几声怪响,原本空无一物的石壁上露出一个大洞,出口被打开了。
他妈的跟天涯一阵欢呼,直奔下一个洞口。
我往前走了几步,忽地又退了会来,地上捡起那枚棋子,随道朝周围看了看,哈哈,果然有发现。
“等我一下,我捡点东西。”冲那两人叫了一声,我忙不跌地四处搜寻,将地上的棋子全都收集了起来。呵呵,三十二颗,一颗不多,一颗不少,刚好一副。
“捡这东西干嘛?”天涯奇怪地看我乐呵呵地将那副象棋塞进背包里,不解地问道。
我嘿嘿一笑,说道:“好久没下棋,今天被这残局勾出瘾来了。出去以后我看能不能找人跟我下几盘,解解闷也好啊。”
“啊,可以教我吗?”天涯大叫着说道:“我已经学会一点了炮打翻山,象飞田,马走斜日,我日,我日,我日日日!”
我日啊——谁发明的马要这么走,中国文化就是被这些人糟蹋了啊。
(s:这棋之前想了很多打法,像穿心炮、八角马、巨压君、闷宫炮,但是选来选去,还是弄了个简单的车马对车双士,看起来比软惨烈。呵呵。如果有下棋的行家看了,希望不要笑话。包涵包涵。)
“怎么不走了?”天涯追上只谈他妈的,见他呆呆地站在原他,望着地上直发愣,忍不住问道:“这里又没有什么象棋了,干嘛站着不是没有象棋了啊”我朝地上密密麻麻的黑白子看了一眼。也跟着问道:“你接得到底是什么任务?怎么老这样啊。”
“我哪儿知道会这样。”他妈的皱了皱眉头说道:“给任务那老头也没说这里老要下棋啊。”
我摇摇头,认真打量起这满地的黑白相交。这间石室里的确是没有半个雕像了,只是不下象棋,改下围棋了。
要说象棋。我多少还懂那么一点,至于围棋……老天爷。我不是全才啊……
“怎么办?硬闯过去吗?”天涯总算认出地上那些东西是虾米玩艺。略有迟疑地对我说道:“或者夜剑大哥下围棋也是高手?”
犹豫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他妈的说道:“你的飞爪够快吧?”
只谈他妈的愣了愣,只说了两个字:“还好。”
“还好就行。”我点点头,说道:“一会儿我先跳到那些空位上,你们站着不要进来。记得立刻拉我回来,速度要快。”
“这”他妈的犹豫着说道:“要不让天涯去吧,他防高一点。”
我摇摇头。说道:“他敏太低,而且你跟他拉我,也比我们两个拉他个重甲侠士轻松得多吧。”
他妈的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将飞爪交到了我手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纵身向上一跃,瞅准了一处空白点跳了过去。没等我双脚站稳,一道耀眼地白光天而降,我身后地空位上突然出儿一颗白子。
我惊觉地发现,原本与我所站之处的一片黑子此时完全连成了一片,也就是说没眼,被吃掉了呀!
见我脸色突然发生变化,一直保特精神高度集中地他妈的猛地一收飞爪,将我凌空拉起。就在我双脚离地的那一瞬间,我低头看了一眼,那一片原本是黑子的地方仿佛被震碎一地塌陷了下去,而在那下面,森白的利刃密密麻麻地向上插着,如果我掉下去的话,肯定会遭受到万剑穿心之痛。
妈地,这陷阱还真他妈厉害。
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对他妈的说道:“再来。”
经过几番常试,我终于发现,不是每一个空位都是安全的,至少被白子围住的空间里不能去,更不能踩到棋子上。
现在黑子与白子完全处于一片混战之中,有好几次,我明明挑选附近有眼地空位跳下去,系统依旧判定那片黑子为死棋。
“妈的,不是存心坑人嘛!”我指着天空破口大骂道。
这围棋可不比象棋,格子那么多,空位也随时在发生变化。就这么一个个试下去,我得试到哪年哪月才能成功啊?
可是不这样,我又有什么办法能破得了这棋局呢?几番抱怨之后,我还是重新拿起飞爪。一个空位一个空位地跳了过去。
终于,我站到一片较为宽阔的空地上之后,虽然同样有白子落下,却没有出现陷阱和机关。也就是说,我这一步棋应该是对地,至少不会马上出现败局。
小小的窃喜了一把,新的问题马上又来了。
这片空地显然就是黑白子正欲争夺的地盘,新的白子已经落下,也就轮到我再次下子了。
按规矩,我站在这里是不能动的,接下来就得换天涯或是他妈的上台。
“我来吧。”天涯自告奋勇地站了上来,我摇头道:“先别急,让我想一想。”
这片战区胜负未定,如果天涯一步走错,说不定会连累到我周围的黑子也成为一片死棋。他妈的就算速度再快,也只能救得了一个人,我跟天涯总会死一个。所以,接下来的路一步也不能走错。
“啊!有了。”我弹了一记响指,对他妈的他们说道:“你们在这儿等我二十分钟,我过一会儿就上来。别乱动啊。
“你干什么?”他妈的不解地问道。
“去网上找棋错啊。”我丢下一句话,原地下线。
打开搜索引擎。我飞快地浏览着各类围棋网站。
从之前那局象棋来看,这里的残局都不是什么高深的棋谱。所以我也没去找什么特殊棋谱,只挑着最基本地围棋知积疯狂地阅读。
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于其死记棋谱,我还不如在最短的时间里弄懂它到底如何分出胜负,然后再自己想想办法。
恶补了十来分钟。我强行将各种围棋规则记了下来,在心里大至有了个印象。因怕他妈的他们久等,所以算好二十分钟之后,我再次戴上头盔进入游戏。
“怎么样?这是什么棋局啊?是不是那什么蒸笼局?”看到我上线。天涯兴奋地问道。这时候我看到他妈的的身影也从旁边刷了出来,显然刚才也下线去查找过了。
“你找得怎么样啊?”我笑着问道。
只谈他妈的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叹着气道:“我找遍了历代出名的棋谱。都没能找到跟这个一样的。”
“废话,你去找名局当然找不到了。”我站在棋盘中间,一脸得意地说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很难地残局,只不过就是一道死活题而已。”
“死活题?”天涯瞪着眼张了张嘴,有点弄不明白我再说什么。
刚才恶补了一通围棋知识以后,我总算明白了一点——这看似极为繁杂的棋局,只不过是由几道死题组成地而已。黑子几乎被白子团团围住,看似情况危险异常,却几乎稳立不败之地。条件是能够做出两个真眼。并将左右两片黑棋联接在一起,形成一条长龙。这时候,占据了大片江山的黑子就可以毫无顾虑地杀出一条血路,将外围的白子歼灭在棋盘中心。但是如果几个角上的黑子通通阵亡的话,这盘棋就输定了。
先前明明有空位,系统却判定我所站地那片子死棋,原因就是我站错了地方,虽然表面上还没有任何危机,但是只要接连再下几子,明明有气的黑子也只有自塞棋眼,被白子围而杀之。
好在只是残局,要真让我下一盘完整的围棋的话,那我是只输不赢地。现在已将各种死棋型了然与胸,就算是现炒现卖,就这区区几道题,我还是能够手到擒来。
现在我所站的位置是在棋盘边缘,左右两边刚好形成两个真眼,这片黑子已经是活了。但是不远处还有一片黑子,无论如何只能做出一个眼,在白子地重重包围下,只有一个眼地棋怎么都是死棋。
左右衡量了一番,我对天涯说道:“看到那两排黑子没有就是那里,中间隔了两颗白子的那儿,站到那里去。”
“站那里?”天涯犹豫着问道:“旁边可是都没有空位耶。”
“怕什么!叫你去你就去!”我早就算好了,只要有一颗黑子将两边的援军联接到一起,那么纵然是阵眼被填,我这里还有足够的气可以补上,根本就不会有事。
天涯小声的嘀咕了两句,终于还是听从我的指挥,问他妈的拿了飞爪,纵身跳到了我指定的地方。
“嘿嘿,真的没事耶!”那小子愣了一会儿,松开飞爪高兴地说道:“夜剑大哥,还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棋坛高手呢。”
什么棋坛高手,俺只不过是强行记忆了几种解题手法,一切还看临场发挥。等过了今天,再叫我下这么一局棋,只怕我就没法子了。
现在黑棋已据大势,左右两片黑棋仿佛盘绕着的两条巨龙,虎视耽耽地垂涎着当中的一片白子。只是白子先前就占据了中心地带地老大一片,想要一举攻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现在只剩下他妈的一个人而已,也就是说我只有一步棋可以下。要是这一子下去,我赢不了这局棋,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废了。
事后不久我才知道,这个山洞本就是给玩家破棋局用的,并不是人多就占优势。恰恰相反,人越多的话,遇到的棋也就会越难,象棋如此,围棋也是如此。
有个帮派专门请了个自称“棋坛高手”的玩家,就为了破这里的双棋阵。结果象棋那关,损失了近十人之后惨胜,到了围棋这里,那家伙一个不小心,竟然输了。
他输了不要紧,那个帮派带来的百十来号人全部被白子团团围住,一个不剩下落入陷阱。而那名玩家,也在被帮派愤怒的帮众杀回到零级泄愤之后,删号退出游戏,专心研究棋谱去了。
只有一颗子,那么这颗子就一定要用在刀刃上。
我站在原地,来来回回地扫视着周围的战局,不管是从哪一方突破,都不是一两个子就可以下的完的。而在西北方向,依旧有一小部黑棋尚未脱困,与白子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见我站了足足有近五分钟都没有说话,天涯着急的大声嚷道:“夜剑大哥啊,你不是那么厉害的吗,怎么想这么久还没想出来。我腿都要站软了啦!”
“你急什么,比上你那臭嘴。”站在棋盘外的只谈他妈的见我目光不定,知道我是在思索破解之法,也不敢出声打搅,连忙喝止住天涯的大呼小叫。可没想到他这么一叫,到真还让我给想出了一条道来。
之前我只想着如何把黑棋做活,全然没有将精力放到白子的一边。现在看来,白棋虽说占据了中心的大部分地区,却也不是如铁桶一般牢不可破。
看明白当前的情形,我昂起头,胸有成竹地对他妈的说道:“你去那里,就是那片白棋中间,有三个空格的地方。”
“k。”他妈的看清我所指的方向,做了个明白的手势,一脚跨入棋盘,纵身向白子腹地杀去。
我给他妈的指明的地方正是白子针眼所在,如果那一点被白子占据,则形成了两个活眼,黑白子各分天下,谁也难为不了对方。但是很可惜,这个破绽被我先发现了。
他妈的往那儿一站,白子的阵眼被破,如果它想吃掉他妈的的话,会被我先一步吃掉。
第一百零八章棋魔弈剑风
现在我只担心一件事——如果系统赖我,非要让我吃掉那片白子之后才算我赢的话,那我就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我虽然破了白子的阵眼,但是无子可下,我还是赢不了它。
“哈哈哈哈,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葬旧人。二十年了,我足足等了二十年,今天终于有人破了我的棋阵……哈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山洞深处传来,我们所站立的棋盘在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平平整整的空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做到了我们对面的石榻上,面前的石桌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张棋盘。
他妈的跟天涯对视一眼,眼中的兴奋是不言而喻的。
而我瞪着那个老头子猛翻白眼——这么烂的棋局二十年没人能破?只怕是他藏得太深,没人能找到吧。再说了,天地才开了几年?这老头子尽瞎吹。
且不管那nc老头有没有说大话,反正棋局我是破了,剩下的就是他妈的的任务了吧。
甩了甩手,发现地上没啥东西可捡,先前的机关也连条缝都找不到,我也跟着两人走上前去。
他妈的双手抱着胸前,彬彬有礼地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弈剑风老前辈了,我受白老前辈所托,来跟前辈要点东西。”
弈剑风哈哈一笑,说道:“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期魔弈剑风,你也不用前辈长前辈短的,白梅道那老家伙既然还没死,我就把东西还给他好了。”
说着,就见弈剑风随手从手边的棋盒中抓起一粒棋子,手指轻弹,那粒棋子便像长了眼睛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雪白的弧线。直飞向左面的一根钟乳石,然后横向弹开,撞到第二根、第三根……眼见经力快要消失,棋子即将落地之时,弈剑风又立刻丢出第二枚棋子,中途的节奏把握得十分恰当。如果光用耳朵去听,那每一次敲击好像是踩踏在同一个鼓点上,几乎分辨不出有任何差别。
我正竖着耳朵听得高兴,没留意周围的钟乳石竟然同时朝一个方向歪倒过去,露出那些石头后面的壁画。
他妈的高兴得拿出一叠白纸,还有笔墨等工具,忙不跌走到壁画前,将上面的文字图案原原本本地拓了下来。这当中可能还有什么细节,我们不得而知。只不过这是他一个人地任务,也就跟我和天涯没什么关系。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窜上跳下。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那边那个小道士,我的棋局是被你破掉的吧?”我正想去看看那些壁画上都是些什么东西,却听棋魔弈剑风突然对我说话。
“啊……是的。”我回过神,想到他是在说我,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有没有兴趣陪老夫下几盘啊?”弈剑风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期待。“象棋还是围棋?”我随口问道。反正从阵法来看。这老头子的水平可不怎么样。如果下象棋的话,我搞不好还可以赢他两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还给我弄出个隐藏任务来呢。
“随便你选。”弈剑风得意的一笑,似乎对自己的棋已颇为自信。
“那就象棋吧。”我看着石榻突然间多出来一个蒲团,正摆在棋桌边上,我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大声说道。
“好,就下象棋。”弈剑风五指一挥。桌面上的围棋凭空消失,换成了一张象棋棋盘,然后对我说道:“我那棋子是被你捡到了吧?拿出来吧,不然怎么下。”
我靠!请我下棋还要我自带棋子。
心里骂了几句小气的系统。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之前捡到的棋子,整整齐齐地摆到了棋桌上。弈剑风满意地点点头,右手食指轻敲着棋子,说道:“先拿一百两黄金出来吧。”
“什么?”我抬起头,惊讶地问道。
“叫你先拿一百两金子出来。”弈剑风很不耐烦地说道:“我棋魔跟人下棋,从来就没有白下过。你要跟我下,总要拿点彩头出来吧。”
天涯一听说要开赌,立刻高兴地说道:“我可不可以下注啊?这一百两黄金我出了。就压夜剑大哥赢。”
弈剑风斜了天涯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要赌,除非你来跟我下。”
“啊?我不会……”天涯失望地摸了摸手,又推着我的肩膀说道:“夜剑大哥,要不我替你出这一百块钱吧,你要是赢了,本钱还我,收入咱们对半开,要是输了全算我的。”
我失笑了一声,说道:“一百块钱我还是拿得出来,也用不着你的银子。赢了分你一半吧。”
“就是就是,要你在旁边多事。”弈剑风呵呵地笑道:“你要是闲着没事干,给老子我泡杯好茶去,再弄几碟子点心。”
“哈?”天涯摸了摸脑袋,张了半天嘴才说道:“你拿我当跑腿的啊?”
“当跑腿的也是应该的。”他妈的这时候已经把墙上地壁画拓得差不多了,见我竟然跟nc下起了象棋,忍不住凑了过来。这时候听到天涯和弈剑风的对话,他轻推了天涯一把,小声地说道:“这肯定有任务,你就跑一趟,我在这儿等你。”
“跑……跑一趟?你说得到轻松。”天涯甩开他妈的的手,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跑一趟要多久,我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啊?”
“这……”他妈的这时候才想起来,这里可不是什么茶楼酒馆,想要茶水跟点心,那就得回城。如果让他们再一路杀上来的话,还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我一早就看到了他们的为难之处,趁那老头子研究棋局的功夫,小声叫过天涯,将身上带来地点心,还有我平时候练技能泡出的茶水交易给了那小子。
“茶水点心来——了——”天涯冲他妈的贬了贬眼晴。夸张地叫了一声,把我刚给他的东西摆到了桌上。
看样子这小子还有私藏,我给他的明明是四碟,怎么到了这儿就只有两碟了。
弈剑风也没说个谢字,伸手拿起点心就往嘴里送,一面吃一面还不住点头。“好吃,老子二十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了。”
一局棋一下就是半个小时,弈剑风虽然号称棋魔,但是这系统把他地棋路还是定得很低的,大约相当于象棋游戏里最简单的模式,如果不是每一步棋他都要想半天,我想要赢他,根本花不了这么长地时间。
一局下完,弈剑风乖乖地拿出一百两黄金递到我手上,也没说输了耍赖什么的。不过他很快就摆开第二轮棋子。并将彩头提高到了一千。
我靠!要是每一局都赢得这么轻松,那我还开什么公司啊,每天蹲这儿跟nc下棋,赢的钱都够花了。
不过华夏公司当然不会故意弄这么个败家nac在这儿送钱给玩家,第二局一开始我就感觉出来,老头子棋路有长进了。不过在我看来嘛。也就是比菜鸟高那么一点点,压根就不是我地对手。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轻轻松松又赚了一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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