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肖浪自嘲的笑了笑,他长吐一口气,看着阴暗发黑的天花板道,“说他是我师父只是念在他教我几招的份上,他那种人渣哪里算得上师父。”
江云那昏昏沉沉的脑袋只听得迷迷糊糊,不明白肖浪的意思,靠在壁板上继续听着肖浪述说。
“从我记事起,我师父”肖浪似乎对着称号有些反感改口道,“他便一直在我身边,我的轻功便他教的,从六岁便开始练起,一直练到了十三岁他才满意。本来我四岁他便强要我学武的,只是我那会太小,刚刚练轻功腿就受了伤,足足养了俩年才养好伤。”
江云道:“这么说来你师父只是有些严格罢了,也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吧!”
“哼!”肖浪冷笑一声,“若是只是严格,我倒也不会记恨他,可是在跟着他的十三年里,他从未对我假以颜色,我练的好他也只是冷冷的点点头,倘若是他不满意他便破口大骂,更是拳打脚踢,你若有这样你师父,你会认吗?”
江云闭上眼睛回想起卓凌云虽然那三个月里江云练功稍有偷懒或是让他不满意也会一脸不悦然后指责,不过说到拳打脚踢倒是从未有过,最多就是拿出他那“老朋友”伺候一下我罢了。而且那时江云练武还是很勤奋,倒也常常得到老人的赞许。
肖浪又道:“那人可恶的可不止这些,因为我从小就跟着他,我想他定然知道我父母的事,便问他我父母是谁,他却他却”肖浪说话间有些愤怒到气竭,他伸出手去想去找酒,可是才想起酒已经被俩人喝完了,他缓了口气道:“他从来不告我我我父母的事。那时我却总想知道,有次我问烦了他却直接破口大骂,骂道:‘你便是个狗杂种生出来的小杂种,你若在问,我便打断你的狗腿。’你说这样的人配当师父吗?”
江云不做声,也不敢做声,比起来卓凌云的确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师父了。
“他教我武功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要我找一个人报仇,而且那人你也认识。”
“谁?”江云声音有气无力,眼睛都是闭上的,头实在是昏沉。
“你师父,盗圣!”肖浪又长长呼了一口气,“我十三岁那年实在受不了他便偷偷跑了出来,后来就遇到了姐姐”肖浪说着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回想起了当年和遇到肖琴湘的时候。他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回忆。
渐渐的天黑了,肖浪躺在地上不知不觉睡了过来去,江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不知道不觉俩人都睡着了,怎么小屋子只要俩人睡觉的息声和满屋的酒气。俩人一人躺在地板上,一人靠在墙壁上,就像一副落魄的少年终于找到了一个休息的安身之所一般恬静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亮堂的光漏进在屋子里,到处可见蜘蛛网和发霉变黑的墙壁。往窗外望去,只见露珠在新生的嫩叶上摇曳欲坠,原本经过前天一场大雨而黄花满地残的景象也恢复了过来,如今又在各种各样的树上开出了百态鲜艳的花。一只长脚虫从外面的屋檐下爬来爬起,想要爬进屋子里来,可是一层灰蒙蒙尘埃布满的玻璃窗阻挡着它,它似乎有些摸不著头脑,左爬右爬就是进不来,正停下来思量着该怎么穿过这道透明的“墙”。突然天空上蹿下一只黑色的大鸟,一口叼住那只虫子,扑腾着翅膀打在窗户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肖浪睁开迷糊的眼,响声把他吵醒了,“原来是只燕子。”肖浪坐起来撑了个懒腰,“果然是早就的鸟儿有虫吃啊!”说着看着还在一旁睡着的江云,肖浪直接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大少爷,起来啦!”
江云吃痛,也睁开了眼,第一次醉宿的江云还有些迷糊,此刻只觉得全身上下黏糊糊的一阵难受,“我”江云似乎想说什么,那憔悴的脸上没有一点润色
“你想干什么?”肖浪站起来问道,顺便抖了抖身上尘土。
“我”江云有气无力,声音低不可闻。
“你有什么事就说好吗?怎么婆婆妈妈的。”
“我好饿啊!”江云挤出最后的力气喊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