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浪忙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脸上泛着春意
“只能在敷一次药看看了,若还没好也没有其他办法,”白霜把纱布裹好,又看了一眼肖浪,“你最好老实点,可别把伤口感染了我可不想在麻烦,要不然”白霜脸又变成霜一般,“要不然你死了也好,省得麻烦!”说完他把东西整理好,头也不回的道:“走啦!”
白霜出门看着江云在门外看着远方云海,本想打个招呼,可又想到江云似乎对自己有些嫌恶的样子,于是扭过头不去理会,径直离开。
“好了吗?”倒是江云问了一句,知道原来肖浪这几天这幅德行,难怪人家白姑娘没好脸色给他看,“麻烦你照顾他这货啦!”
白霜立住没有回头只是冷冷说了句,“天山夜里会很冷,最好不要在外面乱晃悠”说完离开,语气就像远处不化的积雪。
江云转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装死的肖浪算是明白了这家伙的用意,“我说你还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呢我看着话该给人家姑娘说!”江云走进屋子坐在桌前自给自倒了杯茶,“别装死啦,人家走了!”
肖浪翻一个身爬起来,一跃便道桌前也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真漂亮!”说话间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那双眼睛充满着遐想。
“可惜了人家姑娘一心好意给你治伤,却遇上个大尾巴狼总想沾人家姑娘便宜。”江云摇摇头,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去去去少说这般话!”肖浪突然探出头有些近乎神秘的问道:“诶,你小子有没有什么好方法支给老哥我。”
“什么方法?”
“别装糊涂,还能什么方法,当然是泡妞的方法”
“我洁身自好,未经世事,白纸一张能有什么方法?”江云手一摊。
“你少装糊涂!”肖浪却道,“你要是白纸一张怎么把人家姑娘迷的神魂颠倒?”
“我?把别人迷的神魂颠倒?”江云惊愕,“你在做梦吧,人家白姑娘那眼神可恨不得杀了我,明明我们都没怎么见过面,我觉得肯定是你害的!”
“去去去谁说,白姑娘了,我说了是人家小师妹凌姑娘!”
“她?!”江云想起那双怜人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想保住的瘦弱女孩,“她怎么啦?”
“人家小姑娘多担心你啊,你昏迷这俩天不下几次来问我关于你的事。我看人家小姑娘八成对你有意思!”
“问我?问我什么事啊?”江云疑惑不解。
“很多事,反正我知道你这小子除了尿床的事我不知道没说之外,什么都告诉了她,毕竟人家一分情义。作为好兄弟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呢?”肖浪拍着胸脯。
“凌欣月?”肖浪喃喃这个名字,很久前一个爱笑却又容易哭的女生形象出现在了他面前。
一个棒棒糖就能收买的小姑娘?江云笑了笑,在泉州一起看雪的场景浮现在眼前,那个搓着手中的雪球,然后狠狠的把雪球抛出打在远处洁白雪地里的女生,长长的眼睫毛灵动的眼睛里总是装满恶好奇,眯着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可他用力把雪球抛向远处的身影又似乎写满了故事,就像把所有的悲伤藏在一副欢笑着的皮囊下,可是时间久了却忘记了原来自己当初的样子,忘记了自己心里藏着的悲伤。当自己依然还在欢笑着,无忧无虑的跳脱时,以往突如起来的悲伤,掩藏过去的悲恸就像潮水涌上来,你再也分不清那个那个哭着一脸阴沉的是自己还是那个傻子般笑的是自己,可你却知道你似乎再也回不去啦!当悲伤涌上心头,你再也不能没心没肺的笑着,跳脱着。
“我们都一样啊!”江云扭头看了看屋外的云海,云海在空中翻腾着,变化着,变化成一张巨大的怪脸似乎在嘲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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