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一定是青杏她们,那日她俩要抢我们的爬犁玩,我们不肯,还为此闹了一通,后来多亏了林立,她们才不再胡搅蛮缠,定是她们怀恨在心,才会出手陷害。”槿儿想起了几日前的情景,分析道。
“槿儿,你又非亲眼所见,不要随意胡乱猜测。”我示意槿儿不要乱说了。
我一直到现在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也没有想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事没坐实,不能妄自揣测。
尤其是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罢,但从我和槿儿口中说出,难免会让人诟病说我们有意诬陷。
“除了她们,还能是谁呢?前些日子害了南风,今日又来害姐姐,太阴险歹毒了,我要去找她们理论理论。”说着,槿儿便向门外走去。
“槿儿,你给我回来,快,林立,拦住她。”我怕槿儿出去惹祸,连忙叫林立拦下她。
子恒听罢,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此事不是亲眼所见,万不可乱说,听见了吗槿儿,况且刚入冬,温度还没彻底降下来,兴许就是冰面没有冻牢。”我见子恒表紧皱眉头,开口解释着。
“姐姐,你都被她们害成这样了,怎么还替她们说话!”槿儿急的都快哭了,大声的说道。
其实我心里多少也有几分猜忌,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只是会让子恒为难,我只能暂且将这笔账压在心头,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找她们算清的。
“槿儿,沈姑娘说得对,你此时去寻她们,空口无凭,她们死不认账的话你也只能落得个自讨没趣,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你诬告。”吉婆婆也劝道。
听了我们的话,槿儿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只是脸上还是写着大大的不甘心。
见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子恒又嘱咐了几句关心的话,说一会儿差人给我送些补品过来。
我拗不过他,只能依了他的好意。
这几天,在槿儿忙前忙后的照料下,我的身体很快就康复的差不多了。
一天吃过早饭,我对槿儿说道“快把爬犁找出来,几天没玩了都快把我憋疯了。”
槿儿听了我的话,一连为难的脸色,说道“姐姐这身子刚好,又惦记着去玩,万一又出了事怎么办?况且林立有事出去了,就咱俩有个闪失我怕会应对不了吧。”
“没事的,上次是我太大意了,这次咱们先好好观察好了再下去,再说了这几日天冷得厉害,冰冻得更结实了。上次也不一定是别人动了手脚,又可能只是天不够冷罢了,这样畏首畏尾的怎么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槿儿了呢?”我一再努力劝说着槿儿,打趣着她。
槿儿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去将那爬犁寻了出来。
走到路上,遇到了子罂迎面走了过来,见到我俩拿着爬犁,他上前拦住了我俩的去路。
“沈姑娘这是要去哪啊。”子罂嬉皮笑脸的问道。
我懒得搭理他,便也没有回话,倒是槿儿恭恭敬敬的说道“回禀三爷,我们要去河里玩爬犁去。”
“噢,听说上次你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河里,硬说是遭人暗算,我那二哥信以为真还亲自将青杏和青樱审问了一番,这才没几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子罂笑着揶揄道。
“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我从未说过有什么人暗算我,你给我让开,我没功夫和你在这玩嘴皮子,槿儿,咱们走。”说着,我便不再搭理子罂,叫上槿儿走了。
“呵呵,青杏姐妹俩差点遭你污蔑,此时竟还敢说我信口雌黄,好一副伶牙俐齿!”子罂在我背后继续说着,“如若再出什么事不要乱泼脏水才好。”
“姐姐,他拿话诅咒你!”槿儿气不过道。
“不用搭理他,尽管叫他说去。”我拉着槿儿,快步走远了。
我俩来到河边,与往日不同的是,冰上的积雪竟已经打扫干净了,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冰面来,河边还站着几个卫兵。
见我和槿儿来了,还未等我开口问,一个卫兵便上前打着招呼“沈姑娘,槿儿姑娘。”
我疑惑的指着眼前的冰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卫兵答道“君上知道姑娘喜欢在此冰面上玩耍,怕发生什么意外,便令在下带人将此处清扫了出来,并叫我们在此时刻守护你们的安全。”
听完了个中缘由,我才明白了,原来是子恒怕我们再出什么意外啊。
看来子恒真的挺了解我,知道我还会再来冰上,特意差人照看,他心思真是细腻,考虑的更为周到,想到这,心里颇为感动。
我和槿儿拿着爬犁下到了冰面上,欢快的玩了起来,几日没来了,这种在冰上畅游的感觉真好。
岸上不多时便三五成群的积聚了许多人,在那里观望着,向我俩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不过我们只有一个爬犁,自然载不了这么许多人,我正思索着怎么叫他们和我们一起玩,忽然岸上传来齐刷刷的喊声“君上!”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子恒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