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五爷又精光着上半身,露出他令女人疯狂着迷令男人嫉妒忿恨的胸肌好身材。半响没说话的人,低笑一声,语气透着满意,“这才像话。”
不明所以的几个人看着属狗军师,他耸耸肩,没解释。
他的威胁才哪儿跟哪儿?安律师真掺和进来了,知道了她自个儿的身世……那才是真的把命放在刀尖儿上。要是连他这点点的威胁都露怯了,那安律师也的确不适合再掺和进来。虽然,她也真的是挺关键的。
小追命有点纳闷,“老大,我知道毒蛇用来掩饰的身份不简单,已经确定了基本上就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咱们认识的,甚至是经常打交道的人。不然毒蛇不可能每一次都侥幸逃过去,也不可能每一次的线索都被他抹去的一干二净。只有一个解释,毒蛇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而且……身居要为。”
林晚晚终于愿意把视线从她的电脑上挪开,“小追命,你说的咱们都知道。这不是已经找到了揪出来毒蛇身份的线索么,安律师。可你到底想说啥?”
追命抓了抓头发,“我就是觉得,为了揪出毒蛇隐藏的身份,老大没必要把安律师娶回来吧?让属狗军师好好保护她不就得了!”
犯得着,为了搞清楚毒蛇隐藏的身份,就把人娶回来么。
权煜皇只轻飘飘的斜睨了一眼小追命,没搭理他,而是懒洋洋的问道:“还没检查好?”
陆越川眼皮一抖,死死的盯着蒙古大夫。
安宁刚才亲手给权五爷缠好的绷带,此刻被蒙古大夫拿在手里,检查了又检查,闻了又闻,再三确认之后,蒙古大夫才一点脑袋。拿了新的绷带,重新给权五爷包扎。
“我就说安律师没问题吧,她要是毒蛇派来的人,一准儿得做点手脚。”蒙古大夫一边手脚麻利的给权煜皇包扎,一边撇嘴,“毕竟……刚才那么好的机会,安律师身份要真有问题,那她不可能沉得住气。”
一直没说话隐藏在阴影中的战狼终于开口了,“如果安律师真是毒蛇派来的人,那她绝对必须得沉得住气。这次没动手,不代表她下次不会动手。或许这次只是为了打消嫌疑,等待一个更好的机会所以才忍住没动手。反正我还是挺怀疑安律师的。怎么时间那么巧合,咱们刚确定了毒蛇用来隐藏的身份范围,安律师就恰到好处的出现?而且成了关键人物。”
小追命楞了一下,“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林晚晚看向权煜皇的眼神色眯眯的,且不加掩饰,“战狼说的没错儿,安律师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属狗军师不是经常说,没有偶然的巧合,只有精心策划下的必然么?我这次同意战狼的看法,安律师搞不好真是毒蛇的人呢!”
“你不要因为老大要娶安律师,就打击报复她啦。”小追命哼哼唧唧,“老大就是不娶安律师,也不会娶你啊。”
林晚晚哎呀一声,抓起手边的茶杯就冲小追命砸了过去。
轻松的躲过,小追命眨眼,“老大,你刚才是故意让安律师给你包扎涂药的啊!”
就为了试探安律师的身份干净不干净。
对于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权五爷一向是信任的,他从鼻尖儿嗯了一声,轻描淡写:“战狼不放心。”
战狼坚持,“那是安律师出现的时机太恰到好处了!”
让他没法儿不怀疑。
林晚晚刚想开口再说什么,陆越川连连摆手,“行了,这剧情越来越往宫斗剧上边发展了?你们当自己是后宫的娘娘们啊!猜疑来猜疑去的!我亲自调查的安律师,那还能有差错?战狼的怀疑,刚才也试探过了,安律师一点问题也没有。赶紧散了,试探安律师是不假,但五爷的伤可不是作假。”
战狼那也是跟权五爷风里来雨里去从枪林弹雨中挺过来的人,他心里怀疑安律师,是为了五爷着想。毕竟毒蛇能跟五爷斗了这么久,且每次都狡猾的逃脱,肯定不是好对付的家伙。但是……有些事儿,战狼他们毕竟不清楚。
他们心里有怀疑,这是正常。安律师的身份……远没有他们知道的那么简单!
将不情不愿的几个人赶走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属狗军师跟权煜皇两个人。
陆越川叹了口气,“五爷,战狼他们的怀疑不会因为这次就打消。”
“爷不比你清楚?!”斜睨了一眼属狗军师,权煜皇语气到没有不满。
战狼给权五爷当过枪子儿,权五爷也从死人堆里把他救出来过。早就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了,更是生死过的兄弟。
“所以啊,我才担心战狼关心你跑去试探安律师啊!她那么通透的一个人,战狼毛手毛脚的难保不给她猜到点什么啊。”
权煜皇笑的轻蔑又欣赏,“那狼崽子已经猜到了什么。你真当她是刚毕业的小姑娘?”
无知且天真。
陆越川张了张嘴,耸下肩膀,“幸好安律师也不是刚毕业的小丫头,她这个宝贝疙瘩,倒是可以继续当了。但问题是……人安律师不愿意当呐!”
“这由得了她?”眼尾的阴鸷渐渐爬上了眉梢,浓郁成了比鲜血还妖冶的颜色。半响,权煜皇一抬手,“保护好她。”
陆越川点点头,安律师事关重要,她的安全肯定是他的头号大事。比写报告重要多了。
战狼他们……跟五爷的确是同生共死的战友、兄弟。不存在信任不信任的问题,纯粹就是他们跟五爷的时间比较晚。不可能知道五爷在建立起九处之前的事儿。
这事儿吧,也只有陪着五爷打天下的他才知道。
不对,还有一个人也知道。那家伙,也快回京城了吧?一走就是好些年,也不知道五爷把他派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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