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的指纹录入,且还需要声音的核对。
让一个堂堂上校给她开门,安律师稍微有那么点心颤肝抽。
“谢谢。”
闪身走了进去。安宁紧紧贴着墙边儿。
因为——
蒋沐然已经发疯一样的冲她扑了过来。幸好蒋沐然的手腕脚腕上都被拴着比她胳膊还粗的铁链。不然,这疯女人估计早就把她脸抓花了。
她虽然不靠脸蛋儿吃饭,但这张爹妈给的脸,她还是挺喜欢的。
明眸皓齿,浅笑动人。
安宁笑盈盈的看着眼前,冲自己张牙舞爪,却怎么也碰不到自己的美艳女子。
笑了。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发疯了也还是美的。”
美人天生难自弃。
即使蒋二小姐的头发已经散发着阵阵的恶臭,身上的囚服更是没有任何时尚的美感可言。但她这张脸儿,依旧美的具有倾略性。
当然了,蒋沐然这时候的行为动作,也倾略性极了。
“我真是小看你了。”
“哦?”安宁挑眉,看着一下子冷静下来的人,唇边的笑意更加深邃,“我挺容易被小看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蒋沐然怨毒的盯着她。
安宁嗤笑,“现在还关心我是什么人这种问题。蒋二小姐,你可没有欣然口中的那么聪明呢。”
蒋欣然?!
“你跟蒋欣然是什么关系!”
“哦呀?蒋二小姐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吗?”
蒋沐然狠狠的咬着已经发干起皮的嘴唇,“就算我真的为了打压蒋欣然将公司的机密泄露给了对手,蒋青云也不能这样对我。我爸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
蒋部长?
等等,这里边有蒋部长什么事儿——
呃,安宁愣了愣,反应过来了。
这个蒋二小姐还什么也不知道啊。
连自己是被谁关起来的她都不知道。
真是可怜。
更甚至于……蒋沐然在蒋氏集团的地位,也没有她之前预想的那么高。最起码,蒋沐然并不知道蒋氏集团与权氏集团合作的事情。
“不管你是谁,帮我转达蒋青云一句话。这次的事情我知道错了,你让他把我放了行不行?”蒋沐然美艳的脸蛋儿上,流露出的惧怕与委屈,安宁觉得应该挺招男人稀罕呢。
“我不会再想着去抢蒋欣然的东西,你就让蒋青云把我放了,行不行?”
瞥着几乎要被逼疯的女人,安宁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里没有同情,只是有点可怜她,“蒋二小姐,你错了。关你的,不是蒋部长。”
“不是蒋青云还能是谁?!”
一个,连蒋青云都要礼让三分的杀人集团的头子。
这话安宁没敢说出口。因为屏幕那头的男人,正听着呢。
扁了扁小嘴儿,她摆摆手,“蒋二小姐,我呢是来落井下石的。你就别跟我求助了好不好,不然我都不忍心再欺负你了。”
“你是蒋欣然派来的人!”
“……蒋二小姐,你自己的脑补小剧场不要太多。如果不是你想打压欣然,把脏水泼在了我的脑袋上。你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做错事儿的人好像是你吧?你又何必摆出一副被害人的姿态。你这样,我真的会觉得是我在欺负人了。”
如果说之前蒋沐然还以为她是被蒋青云关了起来,快要疯了。那么现在她听到安宁的话,就是真的要疯!
“哎……”安宁叹了口气,“直接点说吧,我要求的也不多。蒋二小姐,你给我好好的道个歉,我就不跟你秋后算账了。”
至于权五爷那边儿……那也跟她没关系啊。她想插手也插不上。
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蒋沐然显然也明白。
她隐忍的咬着嘴唇,“你想要我怎么道歉?”
“嗯……”安宁摸了摸鼻尖儿,“先跪下磕三个响头吧。”
蒋沐然的表情都凝固了,“你、你……你再说一遍?你要我干什么!”?“跪下,磕三个响头。”安宁笑眯眯的重复了一遍,“跪下,磕头。怎么,这点小事蒋二小姐也做不到吗?”
“你不是要我道歉,你只是在羞辱我。”
“真聪明。我就是在羞辱你。”
怎样?
说的好像蒋沐然那天在西餐厅没羞辱她似得。
她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如果她没嫁给权煜皇,搞不好,今天她就是给蒋沐然跪下,也无济于事。
信不信,如果她没有抱上权五爷的这条大腿,蒋沐然为了在董事会上狠狠的打压欣然那丫头,绝对会整死她。
即使有蒋部长还给她一个清白,蒋沐然也多的是办法,把她搞臭搞死。
相比起来,她比蒋沐然善良多了。至少她是真的打算不跟蒋沐然再计较下去了。
“蒋二小姐,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我给你跪下道歉,你肯给我留条活路么?”
笑了笑,安宁弯了弯嘴角,“不会吧?你的口供,我看过了。你第一份口供里,还在死死咬着我不放,妄图把所有的罪名都往我身上推。如果那罪名一旦坐实,牢狱之灾我肯定是跑不了,更得背负我这辈子都还不清的民事赔偿。”
蒋沐然死死的咬着嘴唇,“我已经承认了所有的罪名。这还不够吗?”
“别说的你这么委屈!”安宁冷冷的瞥着她,“你承认的罪名,本来就是你自己干的事儿。不是别人对你栽赃陷害,也不是别人恶意中伤你。一切一切,不都是你自己干的?你又有什么可委屈的。该委屈的人是我吧?我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差点就成了你蒋二小姐的替罪羊!”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蒋沐然嘶声裂肺的质问。
安宁不耐烦的撇嘴,“不是我想怎样,而是蒋二小姐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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