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轻轻的叹了口气儿,安宁松开了抓着蒋欣然的手腕,“你非要给自个儿找虐,别人能有什么办法?”
蒋欣然厚着脸皮蹭了上来,“安律师,我要是再做点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你可得狠狠抽我俩大嘴巴子才好。”
“……我抽完你,回过头你哥就得弄死我。这买卖太不划算了,我才不干。”
“嘻嘻!我就是安律师你舍不得抽我。”
“我是怕你家的天才兄长日后打击报复我。”
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安宁再重新回到那她融不进去也不相融进去的花团锦簇,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的。
估计比蒋大小姐心里的复杂只多不少。
“安律师,你可要守好自己的心啊。千万不能给了权五。”蒋欣然顿了顿,又严肃的补充,“任何男人都不能给。一旦给了,你会落到我今天这个下场。”
安宁的白眼都快翻抽搐了,“这么多年看着你,我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所以,她的心,她守的好的很。谁也不会给,换句话说,她就是想给,她能把她这心给谁?
阴狠玩意儿?
得了吧,她能控制自己不趁机捅那挨千刀的男人一刀就很不错了!
“安律师,权五真是不能沾的毒药,沾之即死。”
“蒋大小姐,你把自己的那点子事儿整理清楚干净就行,我就不劳你费心了。”
“哎呀,我这不是给你提个醒儿么。谁让权五长得真的贼滋啦的帅呢?那张脸我多看几眼,我都要移情别恋了!更何况你天天跟他脸对脸,定力不足的女人,真顶不住权五那张妖孽的脸蛋儿。”
安宁斜睨了一眼被蒋部长与明淮安夹在中间的男人,不知道他们三个手握重权的男人在说些什么,只见权煜皇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勾出点儿戏谑的笑意。
好看?
当然好看了。不但好看,还很醉人。
如果她不知道他的性格,不了解他的本性,跟他没有接触,仅仅只是看那张沾着戏谑笑意的脸庞,别说,她还真有可能沦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么,喜欢漂亮的事物,这是人的天性也是本性。
可惜了,权五爷的手段她领教的清楚的很。
这心么……也就跟古井一样波澜不惊的可怕。
嘴角浅浅的荡漾开一抹冷笑。
那张妖孽的脸蛋儿下隐藏了怎样的阴鸷狠绝,她清楚的很。
撒欢儿的跑都来不及,她又怎么可能凑上去自己找死?
两个姑娘重新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人是没有,但目光与注意力,却是不可能没有。
总有那么几句让人心烦的嚼舌根话儿,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
蒋欣然摇摇头,抓起自主餐桌上的高脚杯就是一饮而尽,“安律师,这下我也要跟你一起火一把了。我一个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尽量避免出风头的人,现在还成了权五妻子的朋友,得,要死了。”
“是我因为你蒋大小姐,更火了一点。本来我盯着权夫人的身份就够热眼球的了,这下好了,我还是蒋大小姐的朋友。你没听么,人家现在已经猜测我是哪家豪门的私生女了。”
最可怕的是,还有人猜测她是蒋欣然同父异母或者是同母异父的姐妹了!
蒋欣然嗤嗤嗤的笑着,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高脚杯,“所以,咱们俩谁也别埋怨谁了?”
“少喝点儿。你今儿要是喝多了,你哥那边你首当其冲就瞒不住。”安宁蹙了蹙眉头,她多少知道一点欣然的酒量,所以只是出言相劝,并没有阻止她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酒。
蒋欣然满脸的不在乎,“怕什么?我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单恋那家伙。”
“可你哥不会放任你再为了明淮安让你自己痛苦难过。”
一手托腮,蒋欣然白皙的小脸儿上,已经因为酒劲儿而微微泛红,粉嫩嫩的,像水蜜桃儿。
她那一双眼睛,就没从明淮安的身上离开过哪怕片刻。
勾了勾嘴角,晃了晃脑袋,蒋欣然眯着眼儿,说不出的妩媚,“有时候真希望我哥能耐再多一点,能让我不喜欢他就好了。那什么,安律师你瞧,我单恋这么多年的男人,是很帅吧?”
安宁就浅浅的扫了那么一眼,便迅速的收回了目光。
轻轻点了一下脑袋,“是很帅。”
就是站在权煜皇这千年老妖的身边,明淮安的样貌也没给比下去。足以说明,这男人的英俊潇洒。
不光是明淮安,蒋青云站在权煜皇的身边,风采气度也没有给比了下去。
这三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透着‘男性荷尔蒙’对女人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伫立在一块儿,那画面的刺激感,忒撩拨人心了。尤其是女人心。
“他不但人长得帅,性格也好。虽然他不像我哥,总是缝纫三分客套虚伪的假笑,可他的笑,那是藏在心里的。”蒋欣然晃了晃脑袋,又是一杯香槟下肚,“以前,不管我怎么闹他,他都照单全收了,心甘情愿的跟在我身边给我收拾烂摊子。”
“欣然,你喝的可以了。”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安律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蒋欣然嗤笑了一声儿,继续贪婪的追随着那道身影,“我闹,他收,我就闹的更凶了,总想着啊……让他过来给我收拾烂摊子,好像我就是他心里特别的那个人了。可他只把我当蒋青云的妹妹看待,会任由我胡作非为,也不过是因为我是蒋青云的妹妹。”
看着这样的蒋欣然,安宁心里能不心疼么儿?
可她再心疼那也没用,蒋青云再心疼她也没用,人明淮安不心疼她,最能心疼她的人,不心疼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