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却很毒辣。
安宁感觉一股油然而生的无力感跟挫败感。
在这男人面前,她就是个透明人,从里到外都给他瞧的清清楚楚,一点隐私都没有!
气人!
恶狠狠的把脑袋一扬,重重的撞在他的下巴上。结果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么一个动作了。
反倒是安宁自己,被撞的脑壳炸着疼。
“你丫少林寺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权煜皇低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脸的义愤填膺,“别耍花样了,直接说。”
“没……”安宁心虚的舔了舔嘴唇,却寸步不让的怼了回去,“我一个女人,冷不丁的看见了那么暴力血腥十八禁的画面,又知道有人买凶杀我,难免要被吓得心惊肉跳。怎么,干法律这一行的,就不能害怕了?就不能柔弱了?”
“编,再编!你接着编!”
“……行,我承认。我刚开始是被吓着了,不过早就没事儿了。我现在就想讨点好处,行不行?”
闻言,权煜皇唇边荡漾开一抹冷笑,额头俯下,与她的额头相抵,指尖儿也探入了她的睡衣之中。
大掌,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她如牛奶一般光滑的脊背。
哪怕只是用摸的,也能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背部线条的柔美。
珠圆玉润,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寡。
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要骨感有骨感,肩胛骨的分明,是女性的魅力点。要手感也有手感,一掐,弹劲儿十足。
安宁因为男人的动作,蹙起眉头,“姓权的,别闹!”
“说,想讨什么好处?”
男人一开口,那温热的鼻息便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很难受。
眉头更是蹙在了一起,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安宁冷静又漠然的剖析着自己的内心。
“姓权的,我想明白了。已经搭上了你的贼船,上船就没有回头路。横竖已经这样儿了,我选择坦然接受!”
与其被迫接受,不如主动接纳。
左右是逃不了了,现在就算他姓权的愿意放开她,她也是不能离开他了!
不为别的,离开权五爷,她还有名活?
现在有多少人正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就等着她被权五爷玩腻了抛弃的那一天,然后好弄死她。没有了权煜皇这个靠山,这个保护神,她分分钟就会被海雨柔这些人给弄死。
都不用那条毒蛇出手,她也得死个透心凉!
审时度势,她心里门儿清!
“嗯,继续。”男人的大掌,依旧在探入她后衣领子的脊背上流连,逞凶。
强忍着微凉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浅浅滑过的触感,安宁面无表情的眯了眯狐狸眼儿,“我接受权夫人的身份了,也接受九处半个女主——”
“把‘半个’俩字儿给五爷去掉。”
“哦。”安宁从善如流的改口,“九处女主人的身份。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给自己争取点权益?”
不是权力,她要权力做什么,她要的是权益!
“说。”男人扬了扬削尖的下巴,指尖儿,流连在了她的肩胛骨附近。
不舒服的扭了扭腰肢儿,安宁咬着嘴唇,“给你打掩护这事儿,没问题。但我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也不是九处的刽子手。像今天这种事儿,以后是不是能避开我?”
掩护都打好了,没必要一定要她‘亲临战场’吧!
她连杀鸡都不敢,却让她……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男人低低的笑着,性感的嗓音,是说不出的性感。
“让你认清楚你男人,打破你心里边所有的美好幻想。”
“你可拉倒吧——我对你权五爷从来就没有过什么美好的幻想。打从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天起,我就清楚我男人是个怎样杀人不眨眼的阴狠玩意儿!”
我男人?
这个称呼,让权五爷舒畅的很,又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可你今天表现的不是挺好?”
是啊,代价却是她差点当场吐给他看!
七魂没了三魄!
翻了个白眼,安宁没好气的低吼,“再多来几次,你还不如直接把我送到海雨柔的刀口底下,让她一刀捅死我,这样来的比较痛快不受罪!”
“要死,也得是老子捅死你。却……不是用刀。”
男人猛地凑近,让安宁眼皮抖了抖,心尖儿颤了颤。
想要后退与他拉开些距离,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更用力的禁锢在了胸前。
安宁挑眉,“正经不了三分钟又耍流氓?权五爷,敢问您一句,您除了嘴上会耍流氓,还会干点什么?”
男人反手一勾,将她的胸口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
“嗯!!”
安宁睁了睁狐狸眼儿,眼睛里能喷火。
“五爷还会正经的用行动耍流氓。”
正经耍流氓?
耍流氓啥时候还能用‘正经’这个词儿来形容了?
姓权的,果然不要脸!
也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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