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哪个位极人臣的家伙,天天是带着伤回家的?
权煜皇邪气的勾起嘴角,眉头一挑,“安小妖,你关心我?”
不知道是气氛太好了,还是因为有小团子在旁边,安宁连连点头,第一次承认了,“是啊是啊,我在关心你。怎么,我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公,有问题?”
自己的老公?
权五爷的唇边,勾出一抹弧度。
狼崽子,吃软不吃硬。
“好好说,是不是又受伤了?”安宁狐疑的来来回回的扫视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该不会是真的又受伤了吧!
权五爷眼睛一闭,“没。”
可那表情,那语气,明显是‘有’。
越发狐疑的眯起那双狐狸眼儿,安宁怀中抱着小团子,“我说权五爷……你该不会是……”
苦肉计?
可这三个字儿,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不、不会吧?
为了睡她,权五爷使上苦肉计了?好像还搭配了那么一点点的美男计……
躺在床上的男人,睡衣的领口因为刚才的打闹,早就是大敞开着的了。不但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还露出了胸口那优美的线条肌肉,就连小腹上的马甲线,都是清清楚楚的。
两条大长腿,更是犯规。
脸色,似乎稍微有点……过分的红润?
“宝宝乖,安妈咪看看你权叔叔有没有生病啊。”将小团子放在一边儿坐下,安宁伸手就去探男人的额头,结果,爪子还没碰到男人的额头,就被男人准确无误的抓住了手腕。
“安小妖,别他妈多事儿!”
可这种时候,权五爷的威胁,真是没有多少威胁的力道。
安宁眉头挑起,直接甩开了男人的大掌,一巴掌就不轻不重的拍在了他的额头上。
小脸儿,顿时就沉了沉。
“都烫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找蒙古大夫?权五爷,你真想弄死自己吗?!”
他的额头,烫的烧手!
男人阴鸷的挑了挑眼尾,一句凉涔涔的话落下,“你未免管得太多。”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管你怎么了?”安宁脑袋一热,也不知道怎么恁,那话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了。
顿时,权五爷脸上的表情,就相当的玩味儿了。
瞅着她的目光,也有种说不出的深意与暗示。
话,已经说了。
怎么办?
覆水难收!
安宁端了端小脸儿,索性破罐破摔了。
“别说管你了,我揍你都是轻的!”说完,她还没什么威胁力的挥了挥拳头,“权五爷,乖乖在这儿躺着,我给你叫蒙古大夫去!”
手腕一紧,安宁挑了挑眉头,侧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今天又不是大姐的生日,大姐也没有在家,找蒙古大夫来给你看病,还不行?”
男人微微舒展着眉眼,挑了挑眉头,“你——”
“我?”
“吃错药了?”
疑问的句式,陈述的语气。
“哈?!”安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权煜皇耐心性子的给她解释,“这么关心五爷,你吃错药了。还是……”妖眸扫了扫她的胸口,“另有所图?”
安宁恨得牙根痒痒,“我真该让你活活烧死!”
这种男人,管他干什么?
让他病死也算是为民除害!
低低沙哑的笑意,从男人的喉咙传来,募地,她手腕一松。
有些诧异的看了那男人一眼,结果只来得及看到他刚刚闭上的妖眸。
“去吧。”
嗯嗯嗯?!
姓权的,今儿才是吃错药了吧!
丫居然示弱——也不是示弱了,而是愿意乖乖的看医生——也不是。
反正这阴狠玩意儿今天很诡异!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安宁眯了眯自己的狐狸眼儿,心里捉摸着这男人,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样。
“安妈咪,权叔叔的额头真的可烫了!”宝宝的小肉手刚放在男人的额头上,就被烫的猛地收了回去,包子的小脸儿,顿时就皱成了一团,“安妈咪,权叔叔发骚了!”
“……噗!”
安宁居高临下斜睨着男人紧紧抿成一条缝的薄唇,乐不可支,“权五爷,知道自作自受的感觉了吧?”
谁让这男人那天晚上为了挤兑她,说什么发骚的话。
这下好了吧?
搬起的石头,终归是砸了他权五爷自个儿的脚!
一个字儿——
该!
两个字儿——
活该!
叫姓权的再挤兑人?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搓揉她了!
心中狠狠的出了口恶气儿,安宁忍不住猖狂的笑——还没笑起来,就被男人那猛地睁开的阴鸷妖眸,给逼回去了。
“那什么五哥,你在这儿躺一下啊,我现在就给你找蒙古大夫来!”
怎么说呢?
睡狮,那也是狮子。
生了病的男人,他也还是心狠手辣权倾朝野的权五爷。
即使稍微的露出了一点点的虚弱,他也也就是杀伐果决的权五爷。
安宁,必须得认怂啊!
在权五爷的面前,谁硬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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