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蒋大小姐会忽然……”想了一下刚才被蒋大小姐搂住脖子咔咔一顿猛啃的画面,陆越川很给蒋欣然留面子的用了一个很温和的词汇,“变得有些奇怪。”
“蒋大小姐哪儿是变得奇怪啊!她简直跟疯了一样哦!”小追命说话一向是比较直的,他心疼的看着陆师爷脖子上从白衬衣的领口漏出来的绯红吻痕,痛心疾首,“蒋大小姐刚才那模样儿……太像个变态的色魔了!”
瞧瞧给他们家陆师爷把脖子都啃成什么模样儿了?
那都不叫吻痕了,一大片的红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陆师爷辜负了哪个姑娘,结果给人姑娘一顿乱咬呢。
蒋大小姐刚才,其实是在啃鸭脖吧?!
陆越川满不在乎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就当蒋大小姐刚才是喝多了酒,在啃鸭脖吧。”
看着陆越川从领口露出来的红色痕迹,安宁忽然也觉得一阵丢人。
她怎么会有这么蒋欣然这样的朋友呢?
太丢人了!
“那药蒙古大夫说他也没有见到过。估计是蒋部长从国外给欣然买来的。里边具体有什么成分,蒙古大夫说他得回去分析一下然后才能有个结果。我估计……是药性遇到了酒精,发生了什么化学变化吧。”安宁摊摊手,解释的太不专业了。而且也有点说不过去。
可陆越川并没有在意。
嫂子又不是医学生,反正就算药没有问题,蒋大小姐也喝了酒,喝了酒的人那真是干出什么离谱的事儿都不算离谱。
酒精太麻痹神经了! 安宁抿了抿粉嫩的唇瓣,在陆师爷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狐狸眼儿疯狂的闪烁着。
欣然刚才为什么会搂着陆师爷的脖子咔咔一顿猛啃,这原因,她是稍微知道一点儿的。可这原因,她不敢跟陆师爷明说啊,她也不能跟陆师爷明说!
难道要她说,欣然是喝了点酒,酒精作祟,把她建议欣然拿陆师爷当新欢用来疗伤的提议,直接付出行动了吗?
估计真说口了,就是有权煜皇护着她,她也会被陆师爷给阴死吧!
蒋欣然刚才搂着陆越川的脖子咔咔一顿猛啃,跟什么镇定药喝了酒没有一点关系。只跟蒋欣然喝了酒有关系!极大的关系!
安宁有点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摆摆手,说道;“不管那些了,欣然毕竟喝了酒嘛。”
一向精明的陆师爷这次居然对这个解释没有一点的怀疑,很爽快的就接受了,“是啊,蒋大小姐可不是喝了点酒,她是喝了很多的酒。”
他又不是什么花姑娘,给人亲几口就要死要活的。再说了,他单身汉一个,也没有老婆妻子,给蒋大小姐亲了就亲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蒋大小姐亲他,又不是因为喜欢他。
只要不是因为喜欢的吻,那他都只当是被蚊子叮了两口,不痛不痒的连点儿感觉都没有。
吻这个东西,只有在情侣之间,那才叫做吻。
如果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好感,亲的再多……
那也只是在啃鸭脖。跟啃鸭脖没有任何区别。
噔噔噔——
权煜皇不耐烦的伸手敲了敲桌面儿,“闲聊没玩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在讨论酒精有多害人不浅的三个人停下了闲聊。
三双目光,齐齐的望着端坐于书桌后雕花实木‘龙椅’中的男人。
陆越川轻咳了一声,率先开口,道:“五爷,嫂子把我们俩的推测告诉您了吧?我们俩的推测可有出入的地方?”
“没有。”权煜皇直接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杂碎们,是冲蒋欣然来的。”
“不过具体的要等战狼那边的消息了呢。”小追命插嘴道:“我刚才询问了战狼的手下,他说战狼那边的进展很快。估计用不着明天晚上,再有个几个小时战狼那边就会出来结果了。”
“嗯。”陆越川点点头,思考问题的时候他习惯性身体微微向前倾靠,十指交叉的放在膝盖上,“战狼那边我不着急,只要确定了小老鼠不是冲咱们来的,而是冲蒋大小姐来的,那就足够了。”
只要确定了小老鼠是冲蒋大小姐来的,那他就放心了。
毕竟……五爷的棋局,才刚刚开始布局,若是这个时候家里闯进了什么小老鼠,那他真的就要头痛了。
不是冲着这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来的,那他就能放心了。
“对了,五爷,您是一早就觉察到了家里进了小老鼠吗?”陆越川抬起头,忽然问道。
却不料,他这问题,让端坐于龙椅之上的男人,瞬间阴沉了俊脸。
身上一瞬间所爆发出的阴冷暴虐气息,席卷肆虐着这书房的上空。
带给书房里三个人,无尽的压力与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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