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离开了京城这一亩三分地,那或许还不太好说。可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里,就是没有人能伤得了五哥!
因为在京城,就是他权五爷只手遮天。
在他的地盘儿对他动手,这不是瞎扯淡么。
海雨晴暗暗的自嘲了一句,她果然还是瞎操心了。
“是了,如果五哥要是受伤的话,你也不会有心情来上班。”海雨晴说的话,与之前安宁自己的猜想,不谋而合。海雨晴果然因为她今天来高检院上班这个举动,判断了权煜皇是安全的,凌晨时候京城的混乱,也并没有影响到权五爷和九处。
安宁只是浅笑不语。
没法儿回答的问题,那就微笑好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么,她笑的这么灿烂,海雨晴也挑不出她的毛病。
“可是安宁,我还是有些好奇。”
安宁表现的十分有耐心,“嗯。你好奇什么?说来听听好了。”
“凌晨时候京城的混乱……我就说的直接点好了,凌晨时候针对五哥的……嗯,暴乱也好,暗杀也罢。你都一点不担心的吗?就算在京城没人伤得了五哥,可他到底是你的丈夫。他驾驶的车辆遇到了车祸,随后又遇到了枪战,你怎么能放得下五哥来上班?我这话或许有些不太好听,不好意思,麻烦你先忍着。高检院不缺你一个人,横竖你也请假了这么多天,你是早一天来高检院上班,还是晚一天来院里上班,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相比于回到院里来上班,五哥才是最需要你的吧。你怎么能丢下五哥来上班呢?”
到了最后,海雨晴的话已经隐隐带上了质问的语气。
海雨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安宁她……她怎么能丢下她遇到了暗杀的丈夫,还能够若无其事的来上班!
对此,安宁好像还是没有办法回答。
因为不是她坚持要来院里上班,而是权煜皇需要她出现在高检院,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的,很平常的销假上班。
安宁没有回答海雨晴的质问,而是淡淡的反问,“海检察长,你质问我的时候,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呢?是以权煜皇爱慕者的身份来质问我,那么我没有理由回答你。对于我而言,你本来就是一个暗恋我丈夫,想方设法要把我男人抢走的情敌,我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我真是多一个字儿都不想跟你说,我也不想看见你。我这个逻辑,没问题吧?”
海雨晴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头。
如果她是安宁的话,她也不想和自己说话的。
“那么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呢?除了权煜皇爱慕者这一点之外,你跟他,还能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海雨晴真的要仗着那‘沾着点亲带这点故’的关系一辈子不肯撒手么?
海家与权家那点沾亲带故的关系,估计想要理清楚的话,得追溯到好几代以上吧!
“安宁,抛开我们所有的立场都不谈。仅仅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五哥是你的丈夫没有错吧?我关心他,不以你情敌的身份来关心他,我只以亲戚的身份来关心他。”果不其然,海雨晴还是拿出了这个沾亲带故的亲戚身份,她说:“我作为五哥的妹妹,关心一下他总没有问题吧。我真的好奇极了,你如果真的爱五哥,你怎么舍得丢下他不管!”
“你真的好奇?”安宁莞尔一笑,“如果你真的好奇,那我不妨就回答你,让你彻底死心好了。因为权煜皇,不是需要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像是照顾儿子一样照顾他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而我的丈夫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他不需要我的照顾看,如果他需要,我会出现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如果他不需要我陪着他,那么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就这么简单,很难理解吗?”
“你的意思是,五哥并不需要你的陪伴咯?”
海雨晴这个问题,就有意思了。
安宁浅笑,“海检察长,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关心我的男人,而是想要从我的嘴巴里打探点什么消息?不过很可惜,你从我这儿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因为我跟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我并不是什么也不知道。”
“那可真是羡慕你了,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权煜皇是京城最权倾朝野的男人,谁想要动动他,也得先掂量一下自个儿的能耐够不够。以及动了权煜皇之后自个儿会迎来什么样的下场。”
海雨晴皱眉,“安宁,你爱权煜皇吗?”
冷不丁听到这个问题,安宁有些摸不准海雨晴的意思。
她似是而非的说道,“我们夫妻俩的事情,轮得着海检察长你来过问吗?你就算是权煜皇的亲妹妹,好像也没有资格来问我这个问题吧。我爱不爱他,是我跟他之间的事儿。海检察长,你应该明白的。感情是一个很自私的东西。感情里,只容得下两个人,多半个人那都容不下。”
“安宁,你真的不用这么刺激我,没必要的。还会显得你很没有气度。我只是从你的反应中感觉,你并不爱五哥。”
“就算我不爱权煜皇好了,这又管你什么事儿?”
“我会很替五哥感到不值。他这么维护的女人,一点都不爱他。”
“那也是我和权煜皇的事儿,就算要指着我,海检察长你也得先排排队。”安宁顿了顿,又笑眯眯的补充,“还有。海检察长,你办公室里的窃听器,太老旧了。该换了呢。现在已经没人再使用这种早就被淘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古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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