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安排了苏沫兮在今天来九处,还跟夫人见了面,这可是权五爷跟一片苦心哟。毕竟,还是要尊老爱幼的嘛。
不爱护老人家,这不像话,说不过去!
郝亦花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狡猾的弧度。
权五爷都千方百计的帮苏沫兮‘制造’机会来陷害夫人了,就是不知道苏沫兮这个女人会用什么方式来陷害夫人。
苏沫兮,一个相当聪明的女人。
让他期待一下好了,可千万别让他失望才好。
安宁挺无聊的坐在办公椅上,不过也没有让她无聊的太久,陆越川就回来了。
“嫂子,让你久等了。”陆越川自己干了‘亏心事’他自己心里最明白,所以一见面,就是讨好的模样儿,“嫂子,我怕让你久等,一路让司机连闯了十几个红灯。紧赶慢赶的,还是让你久等了哈?”
“陆师爷,少来。”安宁早就看穿了陆越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本质,她一抬手,表现的十分冷漠,“知道自己该交代什么吧?还需要我问你么。”
“不需要,当然不需要了。”陆越川态度极好,那大太监的模样儿,看的郝亦花忍不住连连抿嘴偷笑。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看自己笑话也不知道来帮忙的郝亦花,陆越川陪着笑脸,“嫂子,你看我这跟人谈判了一下午,口干舌燥的,你容我喝杯水喘口气儿再跟您交代,可好?”
安宁明知道陆越川摆出这幅大太监的德行就是为了让自己消气,她明知道,可还是忍不住笑了。
她这嫣然一笑,气儿,也就消了一大半。
“去吧去吧。我也不想把权五爷的股肱之臣给活活累死。”
“诶,多谢嫂子。”陆越川扯了扯领带,又解开了衬衣的三个纽扣,刚一坐下,秘书处就送来了一杯他最喜欢的黑咖啡。
“你下午跟谁谈判去了?居然搞的要让权五爷给你当保镖,保驾护航这么严重。”郝亦花抽空抬起头问了一句。
陆越川摆摆手,“你别问了,嫂子也别问。这件事儿,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也不想回忆起来。”
指了指自己脱下来搭在沙发上的西服外套,陆越川怒了努嘴,“看到没?衣服都湿透了,冷汗不停的冒。我好几次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安宁到不好奇,就是担心,“这么严重么?不是有权煜皇在旁边为你保驾护航么。”
陆越川深深的叹了口气儿,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五爷给我保驾护航,是我最后一道保命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让五爷现身的。嫂子,我也不妨跟你直说了,五爷跟那人有些过节,两个人以前在俄……嗯,就是还动过手的。那人谁的面子也不给,但五爷的面子,他还是要给三分的。但五爷一旦出面了,我的小命是无忧了,可这场交易也就没戏了。幸好……谈判还算成功。我活着回来了,生意也成了。”
安宁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她明白,陆越川口中的‘动过手’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权煜皇今儿早上拿马鞭抽小少爷的那种动手。
他们口中的动手,那就是刀枪剑戟,是玩命儿!
“嫂子,别露出这种表情嘛。”陆越川说起下午的谈判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但他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生意谈成了,我也活着回来了。”
安宁顺手抽了一张面巾纸塞进陆越川的手里,“你也太荒唐了。这么危险的人物,你招惹他干什么?”
“嫂子,要是有一点点办法,我都不会去找这个人谈生意的。”陆越川苦笑连连,“五爷起初也不赞成我,可实在是没法儿了。我为了保证在最坏情况发生的时候,可以保——”话头,猛地一顿,陆越川连连摆手,“好了嫂子,不说这个了。我跟你主动交代。”
安宁叹气,也不追问为何陆越川话说到一半却不说了。发生最坏的情况,然后呢?她没有问,她只是说:“你自己有分寸才好。”
得多危险啊,才能让权煜皇去给他当保镖,只为了保他一命!多吓人?权煜皇都出面了,才能保陆师爷一条命,对他们的这桩‘生意’没有任何的帮助。
想想看,安宁就替陆越川狠狠捏了把汗。
别说陆越川一直冒冷汗了,她现在都背后发凉的厉害!
陆越川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嫂子我也不骗你,这次去找这人谈生意,我是一点分寸都没有。五爷问我有几分把握,五分有没有。我告诉他别说五成把握了,我连一成把握都没有。但……也算是巧吧,这人难得回国一次。我又知道他回来的消息,要是不拉他下水,我心里实在是不甘心。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人置身事外的看戏。”
“人家愿不愿意陪你一起登台唱戏你都不知道,你就去找人家。陆师爷,你这次太鲁莽了!”
“好了嫂子,这话您就别说了。五爷今儿都快把我骂死了,我跟这人见了一面,真是捡了条命回来的。您呐,别骂我了,听我跟您坦白?”
安宁狠狠的用狐狸眼儿剜了陆越川,“你坦白!我听着呢!”
“跟苏沫兮见过面了?”陆越川不坦白,先提问。
他这德行安宁早就习惯了,点点头‘嗯’了一声儿,“见过了。不过我们俩只说了宝宝的事儿。”
“这就对了!”陆越川轻轻的一拍桌面儿,笑的一脸……嗯,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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