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谁能想象的到,特战旅的苍枭居然也会有如此迟疑和摇摆不定的时候?
“听我的,没有错!”权煜皇语气中的坚定,与苍枭的犹豫不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初我没能保护得了你们的孩子,我——”
“不说这些了。”苍枭猛地打断了权煜皇的话,“那件事,不怪你。是我的错。你已经很努力的在保护……是我,是我……”
“对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一清二楚的我,最有资格做这个决定。苍枭,你们两个人都太害怕再次伤害对方,所以你们两个人都在拼了命的忍耐。但你知道么,你们两个人的忍耐和隐忍,都是再一次的折磨对方。停止吧,够了。让南宫封锁她的那段回忆,这份痛苦,你一个人来承受就足够。别再让她陪你一起承担了。她没有那么坚强,对她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忘记。痛苦,你一个人承受。她只需要快乐,就好。”
“或许你是对的吧。老五,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唯独对她……手足无措。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所以你就把自己囚禁在情人岛?你不愿意出来,你也不许她走出来。苍枭,你太自私了。你的自私已经让你失去了她一次,你还要再自私下去?我说了,痛苦,你一个人去承受。留给她的,只有快乐就好。”权煜皇一抬手,不由分说的做了决定,“就按我说的办。等我这边事情一结束,你就带她来京城,让南宫为弟妹封锁回忆。”
“好。”苍枭下定决心的点头,“老五,我从没这么怕过。所以我把自己和她都囚禁在情人岛,就像你说的,我不出来,我也不许她走出来。我其实……也很怕见你。”
权煜皇嗤笑一声儿,“因为我会逼着你面对残忍。我不会允许你一直消沉躲避下去。苍枭,这是你的孽,你得用你余生来偿还。”
“你啊……”苍枭摇头,“还是这么的残忍。总要把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别人的眼前。”
“因为你是苍枭,是特战旅的兵王,是我唯一输给过的男人,我不许你这么柔弱不堪一击。苍枭,我以为你已经不再躲避了,所以你藏在情人岛,我没有干涉。可你……你让我很失望。”
“其实如果你不撕开我们之间的伤疤,我跟她现在过得很好。”
“但那终究是假象,是你们两个人隐藏了自己的内心,所粉饰出来的假象。真正的你们,过的并不好。”
“这就是你一定要把我从情人岛拖出来的理由?”
权煜皇不满的‘滋儿’了一声儿,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沙发的扶手,“苍枭,你给五爷记好了。五爷这辈子只输给过一个人,那就是你。特战旅的兵王,是你的。我没能从你手里赢过来。”
苍枭抬起头,一瞬间,他就从那个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又深深伤害了自己最爱女人的懦夫,变成了特战旅的兵王,现如今特战旅的最高长官,苍枭!
“权煜皇,这是你要记住的事儿。记着,战无不胜的权五爷,曾经也输过,输给过我。让你这辈子都没当过特战旅兵王的人,是我。”
“五爷从不会忘记,也从没忘记过。”
“不说这些了。”苍枭冷冷的摆手,“这件事情,我听你的。是因为你曾经拿你的命去救我的孩子,所以我才听你的。”
“让她忘记你们失去的两个孩子,对她才是最好的。她经手不起折磨了。”
“好。听你的。”
“那么,现在说说我的事儿。”权煜皇嘴角一勾,那邪气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也能穿透层层的黑暗。
苍枭颔首,“说吧,你求我办的是什么事儿。”
“求?”权五爷居然认真的点头,“没错,这是五爷求你。”
“这没什么丢人的。老五,我曾经也跪下求你去救我最爱的女人。谢谢你,救下了她。如果没有你,她死了,我也就跟着一起死了。”
权煜皇面无表情的沉默,没有说话。
“对了,我还想多问一句,你跟安宁怎么样?”
“很好,好的不得了。”
“很好奇,安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你这个家伙动了凡心。真是不简单。”
“弟妹也不简单,她不也让你这样的家伙动了凡心么?”
苍枭抿了抿嘴唇,“这次怕是没机会了吧?”
“不着急。我还欠她一个婚礼,你有的是机会见她一面。”
“我听人讲……安宁很坚强。”
“是很坚强。可我更希望她有时候没这么坚强。”似乎是一声叹息,也好像只是正常的呼吸,权煜皇说道;“她如果没有这么坚强,我或许就不会这么做了。”
“你刚刚和我说,你这次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到底是什么计划?安宁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老五,不管你的计划是什么,我都要提醒你。别太自信了。我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你的眼前。太过自信,有可能会让你失去你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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