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煜皇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谄媚讨好的奴才样儿,他英俊的脸上明显表现出不悦,但他‘忍耐’的没有爆发,而是冷冷的说道,“不必了,我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就好。”
“这哪儿行呀?!”陈管家夸张的说道,“我多荣幸呐?能有机会伺候权五爷您!要知道,京城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要给您擦鞋,那都是没有机会呢。权五爷,您可千万不要剥夺了我伺候您的大好机会呀!”
“滚。”权煜皇平静的吐出一个字儿。
陈管家一愣,态度越发的谄媚起来,“权五爷,是不是我碍了您的眼呀?如果是的话,您就直说,千万别给我留脸面。我就是一奴才,我没有脸面的。在您的面前,我啊,就是奴才,就是宫里的太监。”
他喜欢什么,外界或许不清楚。但他讨厌什么,外界却是清清楚楚。
看到陈管家故意在自己的眼前晃悠,还摆出这么一副十足的奴才样儿,权煜皇哪里会看不出来对方的用意啊?
他冷冷一笑,觉得挺有趣儿的,仗着身高优势,他权五爷看人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他问:“你替你主子办事儿,五爷能理解。可你也不想想,你死了,你主子不过是少了一条狗,对他不痛不痒。可你的妻儿老小怎么办?他们可全指望你一个人养活。五爷说的,对是不对?”
陈管家脸上谄媚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尴尬的笑了两声儿,“权五爷,您又跟我说笑了。”
“你看五爷像是和你说笑?”权煜皇似笑非笑的斜睨着陈管家,“你是什么身份,配让五爷和你说笑?”
轻轻的一声扣动扳机的声音,让陈管家冷汗直流。
“权五爷,您……您这是做什么啊?”
“做什么?”权煜皇似笑非笑的用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陈管家的眉心,“五爷就是提醒提醒你,替主子办事儿是好事儿,值得表扬。可做奴才的也得明白一个道理,表现的欲望太浓烈,小心玩火自焚。懂?”
眼前这位主儿,那可是个说杀就杀,从不会犹豫的阎王爷呐!
权五爷的名声,就是靠这一具又一具的森然白骨所堆砌而成的。
杀伐果决,心狠手辣。
不是开玩笑的。
被权煜皇用黑漆漆的枪口抵着眉心,别说是陈管家这种只敢狐假虎威的小角色了,估计就是陈管家的主子们来了,两腿也要发抖的。
“做奴才的,把主子吩咐的事情办好,就可以了。表现欲望越强,就越是容易办错事儿,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权煜皇从来都不是一个多话的男人。
他要杀人,直接杀了便是。从来不会多说废话。
杀你,还要给你提前通知?
开玩笑吧!
他权五爷从来就是拔枪就杀的狠角色。
而他今天会废话这么多,纯粹是说给陈管家的主子们看的。说的更直白点,他这番话是说给暗中监视他的高老等人听的。
陈管家两条腿,已经颤抖的不得了。
权煜皇缓缓的拉开性感的唇线,“五爷再跟你说最后一句,五爷是来为老婆求解药的,这点不假。为了求解药,五爷也做好了受辱的准备。可你是什么玩意儿,你也敢来给五爷找不痛快?把五爷的话,刻在你的心里。五爷今儿就算是跪下求解药,也不是你这种货色能够随便恶心的。”
当权煜皇放下手中的枪,陈管家狠狠的松了口气儿,也才敢狠狠的喘了口气儿。
可陈管家那口气儿还没有吐出去,他就觉得脖子好像一凉。
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脖子……
只看到满手的红灿灿的鲜血。
那颜色,灿烂极了,也艳丽极了。
像是新娘出嫁时身穿的嫁衣,鲜艳,猩红。
血?
两只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脖子,陈管家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他……他快要死了……
权煜皇眼神怜悯的看着他,“可怜的小东西,替主子办事儿却丧了命。你的妻儿老小该怎么办才好?”
说罢,他摇摇头,仿佛不忍心再看下去的样子。
陈管家,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甚至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生命是怎么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流逝掉的。
这样的死,更加的绝望……
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狠狠的向地上栽去,发出的声音动静一定不小。
权煜皇邪气的勾起性感的薄唇,斜睨着已经倒在地上还瞪大了双眼的陈管家,一字一句,平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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