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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王落辰的一连串发问,秦俊彦回应道:“师弟,我没有犯糊涂。我能够分辨得出别人对我说的话是不是真心实意的。你和木长老接触少,对他了解的不多,自然会对他有很多误解了。可我跟你不一样,自我入门后,木长老对我便照拂有加,待我如入室弟子一般,十分关爱。所以,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自然要亲密的多。而且,他找我谈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故弄玄虚,做到了坦言相告。由他的言语和表情中我可以判断地出,他对我说的,绝对是真诚的。”
“如此说来,师兄真就铁了心相信他,也铁了心要要留在五极门了?既然如此,那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希望师兄你多加小心,免得到时候被人家给害了。”王落辰听他这样说,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了,便只好就此打住。
秦俊彦听后,向他一抱拳说:“多谢师弟关心,我会小心的。另外,我希望师弟你也多加小心。五极门实力这么强,你和卓师伯他们和长老们对着干,只怕没有好结果的。所以,若是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回心转意,重回五极门。到时,我或许可以向木长老求一下情,请他做做其他几位长老的工作,将你给原谅了的。”
听闻此言,王落辰摆了摆手,仰天大笑着,说道:“哈哈,多谢师兄好意。我此生说什么也不会回五极门了。除非几位长老自裁以谢天下,这五极门彻底改变一下。否则,是没可能的。另外,我还有一句话想要送给师兄,还是关于献祭一事的。不知师兄可愿意听?”
“师弟请说,为兄洗耳恭听。”秦俊彦极有风度地伸手向王落辰示意,要他有话尽管说。
“师兄,我只想说一句。假如说献祭并不会在你身上发生了,但却会在某一天落到你身边的某人身上,此人的遭遇还会让你心生义愤吗?你还会因此对这人所遭遇的的一切,深表同情吗?”王落辰面色凝重地问道。
“听师弟的意思,还是在批评师兄啊。不过,师兄并不会因此生气。因为,师弟这样说,不过是你现如今还是不够成熟,看问题太过孩子气罢了。若是你足够成熟,足够理性,那么你看问题的角度定然会发生变化。你也许就会想明白,牺牲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成就一个强者,成就一个门派,其实是一件十分划算的事。”
“要知道,像长老他们这样的人,可是我五极门得以领导圣境群雄的关键啊。若是没有了他们,我五极门在圣境中的地位只怕是不保。那样的话,门中的弟子或许便要受到别人的欺凌,很多人或许就会因为门派纷争而死去。你看,牺牲几个人,却能够起到这样大的作用,这本身就是很合理的事儿啊。我根本就没有必要义愤的。对不对?”秦俊彦略想了一下,向王落辰说出了一番歪理来。
这一下,可是将王落辰给彻底地震惊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师兄秦俊彦竟然会讲出这样的话来。
他有些气愤地对他说:“师兄,你这样讲话,良心不会痛吗?大家一样都是人,凭什么那些实力弱的弟子就应该献祭,让长老们以他们的生命为代价成为永世的强者呢?师兄,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这样说啊?你是不是被人家用什么利益给蛊惑了啊?”
“师弟,我没有被蛊惑,我很清醒。而正因为有着这样一份清醒,我才能够更将这个世界看得更为透彻。也能够将献祭这件事情给看开。倒是你,怎么就是看不开呢?不过,即便你看不开,可你想想,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在按照这样的逻辑在做事?你在血域征战,在地球上杀人。在这些战斗中,你成为了强者,活了下来。可那些力量弱小的人呢?他们不是都死了吗?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他们的死,才成就了你的战力、荣耀和名声,不是吗?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批评长老们做得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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