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在广场上的长椅上做了一会儿,然后就一起回家了,她是回家洗澡的,而我是回家帮晨语拿衣服之类的东西。
“凌,”小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披着浴袍,让人感觉很明显的就是她身上就只有一件浴袍,我不由自主的火了起来,“你和,晨语在一起睡过吗?”她红着脸撇过头问道。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因为,我很好奇这么大了的兄妹还会不会在一起睡觉啊。”
“前天吧,我太累了直接就躺在床上睡觉了,但是我俩的被子是分开的啊,因为被子全给她抽走了。”前面的话说出来,后面的话想要掩饰住也没有机会了。
“噗嗤,哈哈。”她掩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好啦衣服这些我拿了,小棍好好休息吧,昨天晚上看你都因该没有怎么睡。“”谢谢小凌的关心,我就不送你了啊。“她进了卧室。
但是我走下去的时候在楼道上看到了晨语她坐在台阶上,长发散落在楼梯上,蜷缩着双腿抱着,头埋在双膝之间。
“晨,晨语。”我跑了下去,把她给扶了起来。
她仍旧是低着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是和小姑在约会?”冷冷地说道,但是我早就习惯了,与她对话你只需要在意她说的是什么,而不是她说话的语气是怎么样的。
“没,没有啊,我只是送她回家而已,昨天小姑,她,喝醉了住在朋友家。”我努力的解释着,然后一手环住了她的腰,支撑着她的站立姿势,“但是你,都跟到这里来了,怎么还不上去啊,不知道这里的通风管道会把楼道吹得很冷的吗。”我搀扶着她往上走着,既然晨语都已经来了,我还会出租房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春天”她淡淡地说道。
“春天?春天怎么了?”
“花海广场。”
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春天的时候她也要去花海广场?
极为有可能。
我走到了门口,看着这熟悉的防盗门,上面贴了一个大大的倒字‘福’。
隔壁就是晨语家了,但是,门上永远都有一层抹不去的灰。
她的手贴着这门,”把它,租给别人了吧。“我感到诧异和十分不解,”为什么?以前爸爸问你的时候你总是一副生气的样子,说这是你仅有的了,不能租出去,不能让别人破坏它,那是你仅存的记忆,可你现在”
“因为我拥有它,所以有支配它的权利,你叫爸爸把它给租出去吧,钱我要”
哦,原来是她缺钱了啊,怪不得,谁都不能没有钱这个东西啊。
“你真的考虑要租出去了?钱我有啊,可以给你的,你别太担心钱的问题啊真的没有关系,这不是你仅存下来的念想吗。”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琉璃般的眸子里似乎带着闪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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